但其实云琛没有欺负过我。我想学跳舞,他就拿钱。我被人欺负了,他就教我怎么还回去。他教给我的手段很脏,但是很有用。
但其实云琛没有欺负过我。
我想学跳舞,他就拿钱。我被人欺负了,他就教我怎么还回去。
他教给我的手段很脏,但是很有用。
我也终于成了有人撑腰的小孩。
那时候我太小了,需要有人爱我。
我把云琛当作浮木,怕他也不要我,卖力地讨他欢心。
云琛看得出来,说我没出息,揉着我的脑袋平声说:「小景,云家人都是疯子,太容易信任别人会受伤的。」
我眨了眨眼问:「信你也不行吗?」
云琛笑了:「信我是最傻的。」
那时我以为云琛在开玩笑。
十七岁那年,同学问我有没有暗恋对象,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云琛。
云琛好像忘了我在长大,还把我当小孩儿,让我和他一起睡,睡前还要听他讲故事。
他的拥抱变了味道,心脏在他怀中战栗。
在他的床上梦遗后,我吓坏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云琛知道。这太龌龊了。
要离开,离他远远的。
把那点不可告人的心思,变成我一个人的秘密。
我搬离他的房间,云琛没有说什么,只问了一句:「烦我了吗?」
高三毕业,我决定出国深造。
云琛坐在书房里,半晌,问:「小景,你很讨厌这里,对吗?所以你也要离开。」
我没有回话。
我确实讨厌云家。
云琛点了支烟,说:「等你过完十八岁吧。」
烟雾模糊他的眉眼,我没有看到他如蛇般冰冷的眼神。
十八岁那年,云琛送了我一个巨大的礼物。
他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我的母亲云歌不是老爷子的私生女,而是老爷子的义女,说好听点是义女,说难听一点……
云琛平铺直叙地吐出来几个字:「家养的婊子。
「云家人特别喜欢把外头的妓带到家里养。」云琛的手划过我的侧腰,亲吻我的肩胛骨,「是不是很刺激?义父义女,或者……叔叔侄子。」
舞蹈服被撕开,云琛直白又残忍:「你的世界不需要有太多东西,被我填满就好了。」
他把领带勒进我嘴里,轻声说:「小景,欢迎长大。」
十八岁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喜欢,被云琛踏得七零八碎,变得面目全非。
十九岁我逃跑失败,云琛为我打造了一间地下室,把我拴在床上。
整整一个月,疼痛和快乐全在他的掌控中。
到后来,他仅仅是碰我一下,我都难以自持。
甚至,对那种事上瘾。
云琛不给我的时候,我甚至会跪在他脚边求。
求他给我。
云琛很喜欢我求他,我跪在他脚边的时候,他就摸摸我的头,瘫在椅子上笑:「想要就自己来。」
放任我解开他的衣服,胡作非为。
扶着我的腰,轻声说:「小景,你也很喜欢,对吧?」
云琛,成了我的瘾。
我分不清那是不是爱,但我认命了。
逃不开,我只能缓释痛苦,接受自己的下贱。
我甚至替云琛骗自己,幻想他是爱我的。
直到云琛为了新城区的项目,把我送给他的竞争对手傅今朝,我才清醒,狗是不配得到爱的。
傅今朝曾经是母亲资助的孩子,小时候在云家住过一段时间,和母亲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