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试。我能死,我弟不能。云琛对我了如指掌,我的命脉,他一掐一个准。「我开玩笑呢。」我盯着云琛,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谁能比得上你呢?」仰头咬上他的喉结,轻声说:「小叔叔,来吧,玩死我。」
我不敢试。
我能死,我弟不能。
云琛对我了如指掌,我的命脉,他一掐一个准。
「我开玩笑呢。」我盯着云琛,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谁能比得上你呢?」
仰头咬上他的喉结,轻声说:「小叔叔,来吧,玩死我。」
小时候云琛给我读过美人蛇的故事。
老虎狎玩蛇,蛇咬死老虎。
云琛是老虎,我是蛇。
云琛扯住我的头发,俯身亲了亲我的下巴,微微一笑:「我想玩儿狐狸。」
我把皮带抽了,哆嗦着去柜子里找耳朵和尾巴。
柜子里的东西用了个遍,我喉咙都叫哑了,云琛才解了恨。
头埋在我耳侧,轻声说:「别抛弃我。」
好像受害者是他。
早晨,我被云琛的电话声吵醒。
「别闹,老爷子叫我到安丰谈生意,你来做什么?县里地方小,你大小姐受不了。」
他靠在床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夹着烟,声音很哑,压得很低。
见我醒过来,将烟送到我嘴边。
我就着他的手抽了一口。
云琛笑吟吟地噙住,漫不经心地讲着电话,语气很温柔:「回去给你带礼物,别生气,我事情办完马上回去,会赶上你的生日。」
不用猜我就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
秦瑜,海市名流秦家的二女儿。
云琛的未婚妻。
家族联姻,不是什么稀奇事。
利益交换整合,云琛没有拒绝的理由。
一个不受老爷子器重的私生子想要争权夺位,免不了要牺牲一些东西。
对云琛来说,只要能赢,没什么是不能舍的。
云琛挂了电话,灭烟起身:「起来穿衣服。」
「秦小姐知道你跟我滚上床了吗?」
云琛漫不经心地回:「她不需要知道。」
我红了眼,恨声道:「你都要订婚了,就不能放过我吗?」
云琛扯着笑,扣上皮带,俯身捏住我的脸:「别演了,小景,把你的小心思收一收,你走不掉的,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听话。」
站直,拿了一套崭新的西装扔在床上:「快穿衣服,今晚要谈个合作,你跟我去。」
我没想到合作方的老板是陈斥。
包了我半年的大老板。
云琛在楼下接了个电话,让我先上楼应酬。
推开包厢的门,陈斥叼着根棒棒糖,瘫在椅子上打游戏。
听见动静,撩起眼皮子看了一眼,又垂下眼摁手机。
摁了两下,突然停住,又抬头看了一眼,才认出我似的,扬了扬眉:「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想我了?」
没等我说话,拉开身边的椅子,拍了拍,示意我坐过去:「过来吃饭。」
他身侧的西装男问:「斥哥,这谁呀?」
陈斥含混道:「情人。」
说情人还是高抬我了。
实际上我是他在酒吧包的男妓,艺名「阿淮」。
我笑了笑,歪头:「请问哪位是秦总,我是云总的助理,云景。」
陈斥的手机里传来惨烈的「game over」,咬碎了糖:「你说,你是谁?」
这时,云琛推开了包厢的门:「抱歉,我来晚了。」
视线在陈斥身旁拉开的空椅子上顿了顿,笑着问我:「怎么站在这儿?」
我面不改色地扯谎:「电梯很慢,我也刚到。」
西装男秦诀皱起了眉,想说什么,被陈斥摁住了。
陈斥的目光在我和云琛身上转了一圈,起身朝云琛伸出手:「你好。我是陈斥。」
笑的时候,露出一对尖尖的虎牙。
饭桌上相谈甚欢,每个人一肚子鬼胎,面上倒是过得去。
陈斥不怎么爱喝酒,每次出去应酬都叫我,目的就是挡酒。
今晚却频频举杯,他举,云琛就跟着举。
两个人脸上不动声色,却干掉了三瓶酒。
秦诀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