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琛很喜欢。他很擅长给我制造阴影和伤痕,喜欢让我把他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喜欢控制我的生命,玩弄我的欲望。云琛在我接近死亡的前一刻松开我,看我瘫跪在地上,大口咳嗽,剧烈呼吸。
云琛很喜欢。
他很擅长给我制造阴影和伤痕,喜欢让我把他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
喜欢控制我的生命,玩弄我的欲望。
云琛在我接近死亡的前一刻松开我,看我瘫跪在地上,大口咳嗽,剧烈呼吸。
冰凉的卡片塞进我的嘴里,云琛的声线柔和:「乖,咬住,五千万,可别掉了。」
被扛到酒店的时候,我还噙着那张五千万的卡。
云琛说不能掉,那就不能掉。
掉了说不定他今晚能让我把卡吃进去。
房间在顶层,床很大,旁边的柜子里摆满了各种玩具。
柜子不大,东西远没有云琛海市那间地下室里的多。
但也足够用了。
看到柜子里的玩具,我就知道,云琛是特地来逮我的。
我跑的时候,连证件都没有,为了躲云琛,只能在灰色地带做事。
即便这样,他还是能逮到我。
云琛把我扔在床上,抽掉我嘴里的卡,提着瓶酒走过来,居高临下地垂视我:「这一年,有人碰过你吗?」
「有啊。」我笑了一下,不怕死地说,「我做的就是这种生意。」
我和云琛太熟了,知道拿什么刺彼此最疼。
「他们能让你爽吗?」
云琛一寸一寸抚摸我的脸。
「怕是不行吧,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只有我知道怎么做你最舒服。」
捏着我的脸,粗暴地给我灌酒,语气很轻:「小景,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
我被迫咽下酒液。
脑子里闪过一张玩世不恭的脸,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尖锐的虎牙。
神色倦倦地按着腰带,掌心抵住我的额头,把我从地上捞起来:「别往下跪,我不用这么伺候。」
云琛想错了。
比他好的,我还真找到了。
云琛给我灌了半瓶酒,仰头把剩下的酒喝完,扔开酒瓶,慢条斯理地给我装上手臂,平静地说:「酒里有药。」
「你吃过的,应该知道。」
我屏住了呼吸,我是吃过。
那药会把人变成畜生。
只知道求欢的畜生。
十九岁去英国参加舞蹈比赛的前一晚,云琛就给我喂了那个药。
作为我第一次试图离开他的惩罚。
他像个审判者一样冷眼看着我被药物折磨,看我在他面前下跪,弓起身体,拽住他的裤脚哀求:「我不去了,我不去参加比赛了,也不跳舞了,我哪儿都不去了。小叔叔,你放过我,我听话!我听话!」
冰冷的皮带划过我的身体,云琛轻声说:「小景,只听话不够。」
他把我拴在床上,蒙上了我的眼睛:「我要的是你离不开我。至少,身体离不开。」
那是我在云琛床上,最贱的一次。
理智全无时,我甚至求他弄我。
真他妈的像条狗。
云琛的手在我耳后摩擦了一下,我如同被电流击过,爽得想喘。
这具身体被云琛教得很贱。
他微微一撩拨,我就难以自持。
「你还没给我跳过脱衣舞呢?那么多人都看过了,只有我没看过。
「小景,跳给我看。」云琛夹着那张五千万的卡,冰冷坚硬的卡片划过我的脊背,塞进我的皮带里,「跳得好,我就给你。跳不好,我们俩就都憋死在这儿。」
「也不一定非要你给。」我看向房门,笑得很浪,「出了这扇门,有无数人等着上我。」
「你试试。」云琛的微笑很完美,像画上去的一样,「小景,我什么都做得出来,包括弄死你那个可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