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早就反抗了!“行,包在表兄身上。”他拍了拍胸脯,脏兮兮的脸庞上散发着自信的光。“那就等着表兄的好消息了。”
最近这不是连长公主的事都敢议论吧....哟,这莫非是....那就更不能查下去了呀....
当下便左推右推,反正先含糊过去再说。
又过了一日,在案发地找到了一封女子的绝笔,原是周公子与人抢姘头,逼死了这女子,想来是这女子的情郎寻仇来了,这案子便也被草草结案了。
秦知韫听说此事时都有些诧异,手脚筋都挑断了,这是多大仇多大恨呐....
不过褚砚舟马上就要进贡院应试了,秦知韫也没多管这等小事,托人给他送了几幅护膝、一套轻便但极暖和的云丝被和一应考试用具。
科举共有九日,多的是举子没准备好在贡院冻病的累病的,希望褚砚舟身强体壮点,真考个状元出来。
坐在贡院内的褚砚舟,奋笔疾书了一整日,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了,才慢条斯理的拿出蜡烛来点上准备做饭。
眼神扫过号舍中摆放着的一应用具,唇边漾出一抹温柔的笑,安安,真好.....
等待结果的秦知韫也没闲着,先是到女学查看了一下各科的学习进度,想起自己许久没去督促一下二表兄了,便施施然往城外的一座工坊而去。
正在炼炉边跟工匠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沈言嘉,听到长公主来了头都大了,表妹让他做的这个玩意,还没啥进展呢。
“哟,二表兄,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成这样了?”眼前的沈言嘉穿着一身短打,脸上和手上都是黑灰,活脱脱一小工模样,哪里还有一点往日世家公子的风流做派。
沈言嘉苦着脸抹了一把灰,“哎,表妹你要的那东西太难做了,做是做出来了,但试了好多次,准头还是不行,你再给我点时间研究研究.....”脸是苦的,眼睛却是亮的,这东西要真能造好了,嘿,那沈家军可是如虎添翼啊。
“我就是来看看你,表兄莫急。这东西不着急,只一定要精细才好,多多试验,一定不要有失了准头或炸膛之类的,以免届时伤到自己人。”秦知韫拿起制作好的一把火枪,在手里掂着试了试,“太重了,表兄可否再研究如何做得更轻些,连女子都能轻松携带使用的。对了,西北荒地多,开荒仅靠人力却难,表兄得空时不若也想想可否改良一下如今的农具?”
沈言嘉的脸一下就垮了下去,上一个要求还没做好了,这下一个要求又来了....果然,表妹就是个周扒皮。
要不是看在银子给的多的份上,哼,他早就反抗了!
“行,包在表兄身上。”他拍了拍胸脯,脏兮兮的脸庞上散发着自信的光。
“那就等着表兄的好消息了。”
又参加了京城的几场宴会,跟一众命妇打了几圈太极,套了点不为人知的消息后,终于到了放榜的日子。
其实她想知道的话,着人问一声便知晓了。
但她还是按捺住了,早早地便订了张榜对面的酒楼,只待一放榜便在榜单上看到他的名字。
褚砚舟也被请到了这个包间中,看着秦知韫一杯一杯的接着喝茶水,频频往张榜处张望,他有些好笑又有些动容,“殿下莫急,考也考了,这结果早便是定了的。”
“谁急了,我不过是看下面热闹,多看两眼罢了。”秦知韫猛然转头,想也不想便反驳。
“是是是,是在下自己心急,便看谁都急了。”褚砚舟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