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家中的。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手里已经多了一张行车记录仪存储卡和两个长时间待机的微型录音器。我从不让自己陷入无限的猜忌中。
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家中的。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手里已经多了一张行车记录仪存储卡和两个长时间待机的微型录音器。
我从不让自己陷入无限的猜忌中。
那样只会内耗。
既然怀疑,那就去证实。
我去纪怀珂的车里把他行车记录仪原本的存储卡换下,又把两个微型录音器分别放在他常携带的手提包夹层和他西装的内衬里。
想了想,又在网站上下单了可以次日达的迷你无线摄像头,可以手机远程连线的那种。
做好这一切后,我身上沾满了汗水,可心底依然泛起层层凉意,凉到我全身都在发着抖。
纪怀珂是晚上七点左右出去的,回来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没有开灯,一个人呆呆坐在沙发上。
纪怀珂回来打开灯看见我后吓了一跳。
「阿染,怎么还没睡?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不该这么晚回来的,我只是心里闷得厉害,所以……」
他向我道歉,然后张开怀抱,将我拥住,下巴轻轻摩挲我的头顶。
像过去八年那般温柔模样。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和我用的那个品牌,香味一模一样。
可……我没洒香水。
他病情突然加重,又咳了一夜血,我哪里还有心情做这些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