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局就不带她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没这个显眼包在前面挡着,我以后得低调低调再低调。好在樊快也知道我的作用,有时候还会帮我挡挡酒。
以后的局就不带她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没这个显眼包在前面挡着,我以后得低调低调再低调。
好在樊快也知道我的作用,有时候还会帮我挡挡酒。
惹得酒桌上的一群男人揶揄:「哟,宠得这么紧啊,那兄弟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我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过,面上还得强装友善。
但有一回,会所老板说王老师来了。
我还没弄懂王老师是何方神圣,同桌的几个大佬就都起身去隔壁包厢敬酒了。
留下几个二狗子,其中一个猪腰子脸开始对我阴阳,缠着我必须喝一口白酒。
我已经说了我在吃药,他端着酒就是不走。
「望舒妹妹,你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你不喝,有种把酒倒了。」
我那天也是气不顺,接过他的酒,倒进一锅汤里,转身笑盈盈地对他说:「大哥您看我多听话,你说倒了,我就倒了。」
说完,我就转身出门,不再搭理这群 low 货。
但我没想到,刚走出门,我就遇到了一个老熟人,惠元。
4
惠元和以前大不同了,不只是穿着打扮上不同,而是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怎么说呢?变得特别有力量感,就像那些上位者。
我在她面前无端矮下去几分。
我呀,真是奴才做久了,一下子就能闻到贵人味。
她问我:「你还好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一句话,刚才在酒桌上受的委屈,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虽然极力忍耐,大口呼吸,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泛了上来。
惠元上前抱了抱我,我抽泣得像个 100 多斤的孩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在她面前这么失态。
我以为,受点委屈,都是工作的一部分,只要别太过分就行。
但是,这些事,我不能跟父母说,不能跟男朋友说,甚至也不能跟朋友说,既怕别人多想,也怕别人说我矫情。
可是,面对那些男人油腻腻的目光,我其实心里恶心得要死。
这么久了,可能惠元是唯一一个问我,过得好不好的人。
她拉着我走进一个小小的贵宾休息间,安抚我的情绪,替我擦泪,给我倒了一杯热茶,还一直道歉:「对不起啊,刚刚的事儿我其实都看见了,我不该那么问你。」
我则带着哭腔问她:「两年多了,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也不回,我还去过你妈住院的医院找你,人家说你们出院了。」
她笑了笑:「这个以后再说,能在这儿看见你,挺好的。来,你过来,我让你看场好戏。」
她把我领到一个包厢里传菜的小隔间,让服务员都出去。
我透过门缝往里面一看,平时在我们面前宛如天神一般威严的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