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是我做的!我很厉害的,你小子可算是傍了个大的!他忍不住勾勾唇角,把我托到眼前,轻挠我的下巴:「难不成是你干的?」
想不到吧?是我做的!
我很厉害的,你小子可算是傍了个大的!
他忍不住勾勾唇角,把我托到眼前,轻挠我的下巴:「难不成是你干的?」
我张开尾羽,兴奋地回应:「啾啾!」
季应慈笑意更盛,没有继续追问,显然并不相信。
但他还是违心夸奖我:「好好好,我们啾啾厉害着呢!」
不相信我,我就证明给他看。
我自信满满地飞向置物柜,摆足阵势,仰头朝琉璃摆件大叫几声。
毫无反应。
蹦蹦跳跳地换到另一个方向,张开翅膀大叫。
还是毫无反应。
我用爪子挠挠脸,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他却笑着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没几秒就沉沉睡去。
我急得一直在他床头蹦来蹦去,甚至炸毛。
终于,在遏制不住的急躁中,熟悉的热潮滚滚涌来,我再次化为人形。
看着季应慈那熟睡的脸庞,化形成功的兴奋逐渐随着他的呼吸平静。
比起证明自己,现在我更想抱抱他。
又是找我,又要处理那群混蛋,还得跟野种周旋。
他确实很累。
我蹑手蹑脚地挪动位置,刚跨坐到他的身上,他就一下子睁开眼睛。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摁倒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地俯瞰我,冷漠地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谁让你过来的?」
大脑被摔得晕晕乎乎,没办法思考。
嘴巴条件反射地道:「少管你爹!」
他气极反笑,手上加了些力气:「知道上一个挑衅我的人,最后怎么样了吗?」
我被紧紧钳制,痛到皱眉,眼泪不受控制地盈满眼眶,手脚挣扎着,一顿乱扑腾。
被子顺着我的身体曲线滑落,露出我光裸的身体。
季应慈的眼睛像是被烫到,迅速挪开目光,身体僵硬一瞬,语气更加凉薄:「呵,又是谁想出的美人计?
「说,你到底是谁?」
我费力地扭过头,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委屈巴巴地控诉:「季应慈,你 TM 压得我翅根疼……」
他眉头微皱,疑惑地重复:「翅根……疼?」
在我颠三倒四,词不达意的语言表达中,季应慈终于相信我是啾啾。
我红着眼眶窝在季应慈的被子里,气鼓鼓地霸占着他整张床,滚来滚去。
翅根,哦不,刚刚季应慈给我纠正,是肩胛骨,还在隐隐作痛。
这家伙,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
季应慈自知刚刚的行为过火,尴尬地站在床下,手足无措地罚站,沉默好一会儿,才温温吞吞地跟我道歉:「啾啾,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别生我气,我给你揉揉背,就不会觉得那么疼了。」
我这才露出半个脑袋,眨眨眼睛,宽容大度地给他递台阶:「不客气。」
「啾啾,你应该回复我『没关系』……」
他刚纠正完,我就立刻平趴在床上,勾起脚,一下子把被子掀飞:「好啦,没关系,你过来吧。」
「你……哎呀!」
季应慈却连忙后退几步,慌张地背过身,一言不吭地向衣帽间走去。
朦胧的灯光下,他的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
直到我穿好衣服,季应慈才敢慢慢转过身来。
季应慈的 T 恤很宽大,却也只能盖过我的屁股,我坐在床边,两条腿胡乱地踢来踢去。
他的目光匆忙地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依然不敢正眼看我:「呃,我明天叫人给你送几身衣服来。」
「我不能自己去抢吗?」
季应慈已经习惯我异于常人的胡言乱语,心平气和地着重强调最后一个字:「呃,不太行,我可以带你去『买』。
「作为条件,待会的按摩,你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