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罢休,又靠过来。令人作呕的口气喷在我的颈侧:「阿笙,笑一个吧。「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只肯对厉铭川一个人笑呢?他明明都不正眼看你。」
他不肯罢休,又靠过来。
令人作呕的口气喷在我的颈侧:
「阿笙,笑一个吧。
「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只肯对厉铭川一个人笑呢?他明明都不正眼看你。」
我神情未变,心中却一阵刺痛。
厉铭川的确对我更冷漠了。
从家出来,他一个眼神都没再给我。
我无视厉松痴笑的脸,吐出一个字:「滚。」
厉松笑得猥琐:「呵,敬酒不吃吃罚酒。」
临近晚宴尾声,厉铭川被簇拥着送至大门前。
我站在一旁,看他鹤立鸡群般俯视众人。
他温和听人寒暄,偶尔点头,笑不及眼底。
车行一半,他突然开口:
「我的手表落在会场了。
「陈笙,替我拿回来。」
犹如盲人获得一缕光感。
我压着发抖的声线,答:「好,我很快拿给您。」
太着急下车,以至于我没来得及看清他别有深意的眼。
会场人全散了,大门却开着道缝。
进门的瞬间,所有灯骤然熄灭。
大门在同一时间关闭。
没来得及做出防御姿势,大腿一凉,我瞬间浑身瘫软,意识溃散。
我中了麻醉枪。
意识随着手臂上的一阵刺痛回笼。
双眼被蒙住,厉松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昏着多没意思,我给你注射了清醒剂。」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脱下。
厉松的声音忽远忽近:
「阿笙啊,你真长了副好皮囊,这腿……又细又长……
「等会我先来,再尝尝四个人一起是什么滋味儿。
「现在整栋楼都没人,你可以大声叫,我们爱听……」
房间里还有别人!
我狠狠咬上舌尖,靠疼痛恢复大半意识。
「滚,滚开!」
我拼命挣扎,却发现手脚都被拴在床上。
像只待宰的羔羊。
厉松赤裸着覆上来,急不可耐地道:「别怕啊,疼一下,疼一下哥哥就让你舒服……」
手腕脚踝挣出了血,也无济于事。
我强压着恶心,平静道:「解开绳子,这样我不舒服。」
厉松猥琐地笑:「可以。」
旁人阻止道:「大哥,听说他很能打,你解开他,万一——」
厉松:「麻醉剂的肌松效果还在,他没劲儿跑。」
说完,他解开了绳索。
我猛地提膝顶他下身,却瞬间被三个人摁住。
拳打脚踢落在身上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破开。
进门的脚步有条不紊,节奏熟悉得让我心惊。
是厉铭川。
他的声线冷静如常:「小叔,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厉松大惊失色:「你怎么会在这?!」
一个女人带着几个保镖冲进房间,尖叫道:「厉松,你竟敢背着我在外面搞男人!」
我浑浑噩噩,好不容易蜷缩起来的身体被一脚踹下床。
额头撞在床边柜锋利的棱角上,顿时血流如注。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