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装作轻松,问他的经历。他给我讲述了他不幸的童年,小时候成为母亲改嫁的拖累,被母亲虐待,丢弃,给他留下深深的伤痛。我装作很同情他,脑子里想的却是终于知道这家伙变态的根源!
我尽量装作轻松,问他的经历。
他给我讲述了他不幸的童年,小时候成为母亲改嫁的拖累,被母亲虐待,丢弃,给他留下深深的伤痛。
我装作很同情他,脑子里想的却是终于知道这家伙变态的根源!
「那些女人」被他装进皮箱绑回来,肯定会恐惧,挣扎,反抗,想要逃离……在他眼里,都成了势利,嫌贫爱富,瞧不起他,从而引爆他的愤怒。
可怕的扭曲的变态心理!
这屋子里,卫生间角落里看见残留的黑色长发,或者地板缝里干涸的黑色血迹,无时不在提醒我,眼前这个是多么可怕恶魔!并不值得同情!
那天,我听见他手机响了,他急忙躲着我到卫生间接电话,我立即到门口偷听。
他的声音很低,一改往日的冷冽,变得温和寻常,甚至委屈巴巴唯唯诺诺,像换了一个人。
「我检查了没什么问题,那女人非说空调要冷到盖被子才叫制冷,说检查不出问题就不让我走。我要走,她就打了我一耳光,还踹了我几脚,我都没有还手,她怎么还投诉我……」
电话那头似乎在愤愤不平地说着什么。
白手套连忙说:「算了算了刘哥,不用报警,我不想给你添麻烦,还是大事化小吧!我去跟她道歉算了,把事情摆平就好……咱这一行什么人都能遇到,这点委屈算什么!」
我听出来了,可怕的白手套变态杀人狂,原来是个空调维修工,还是个挺苦逼的维修工。
不知道是哪位不怕死的女勇士,居然敢打他耳光,还踹他几脚,要是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白手套连环杀人犯,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而他被打了也只能默默忍耐,不敢报警。却把平时在生活中受到的委屈,都发泄在无辜的受害者身上。
「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他对我说完之后匆匆离开。
这次,他只是反锁了锈迹斑斑的防盗门,没有把我锁回小黑屋。
在他离开后,我非常兴奋,感觉自己逃跑的机会终于到来。
我用力摇晃门,试图将它打开。然而,那门却纹丝不动,比我想象中坚固多了!
我并没有泄气,因为偶尔可以听见有脚步声从高处的窗户传来。我安静地等待,祈祷有人在白手套回来之前,路过这里!
果然,很幸运,没过多久,我似乎听到了外面有脚步声。那是皮鞋的声音,直觉告诉我,外面的人不是白手套。
我立刻用力敲打着门,渴望又急切地大声呼喊:「外面有人吗?」
「朱琪?」外面声音回应了我,那声音却让我头皮发麻,那是我老公曹海清的声音。
在那一瞬间,我本能地安静了下来,刚才的狂喜被恐惧浇灭,心跳如鼓。
「我知道你躲在里面!跑到这里来偷人了吗?」他的声音更近了,仿佛就站在门口,与我只有一门之隔。
突然,大铁门疯狂摇动,墙灰如雪片般簌簌落下。我吓得躲到角落缩成一团,却不敢出声。
「砰砰砰!」是皮鞋疯狂踹门的声音。
「妈的,老子不信你永远不出来!」门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气喘声,恶狠狠道。
门被打开了,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
白手套走了进来,他看见我乖乖地站在那里,似乎很满意。
我紧张地看着被他开启的那条门缝,我感觉曹海清的阴影就随着他而来。
我宁愿选择死亡,也不愿意再次落入曹海清的手中。
果然,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门被猛地撞开,白手套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曹海清一脚踹翻在地。白手套痛得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曹海清看起来根本不解气,他对蜷缩在地上的白手套一顿拳打脚踢,白手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紧紧地蜷缩着身体。
我想趁机逃跑,却被曹海清拽住头发一把揪了回来,狠狠地撞在桌子上,额头顿时流血。我本能地尖叫起来,疼痛与恐惧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曹海清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环视了整个房间,眼里充满了鄙夷与愤怒。当他的目光落在屋内仅有的那张双人床上,看着我仅穿着单薄的睡裙时,他的表情变得极其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