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叫曹清海,是一名上市公司的高管。他人前衣冠楚楚,背地里却是个恶魔。他第一次对我施暴,是在我们结婚不久后的一个晚上。
我老公叫曹清海,是一名上市公司的高管。
他人前衣冠楚楚,背地里却是个恶魔。
他第一次对我施暴,是在我们结婚不久后的一个晚上。
那天我和同事们聚餐,回家稍晚了一些。他满脸猜忌和愤怒地质问我去了哪里,是否和男同事一起吃饭。
我如实回答:「部门聚餐,当然有男同事!」
但他却狠狠给了我一巴掌,还挥起水果刀割下我的一缕头发,咆哮着要给我剃光头。
那一刻,我真的傻眼了。
无论我如何解释,只要是部门同事聚餐,他都像疯了一样发泄,辱骂我的全家,并在我家族群里发消息诋毁我,说我与男人「鬼混」不归。
我被吓得浑身发抖,泪流满面地哀求他,他才渐渐平息下来。
那次事件过后,我的长发变成了短发,但心中的伤痕却无法抚平。
后来,曹清海跪在地上求我原谅,他说自己患有心理疾病,躁郁症,他的行为并非他能控制。他只是一个可怜的病人,因为太爱我,担心我,才会行为失控。他承诺会好好治疗,希望我能陪伴他,不要放弃他。
我选择了原谅,但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仅仅是漫长噩梦的开始。
在接下来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多次对我打骂、侮辱,甚至威胁要杀了我的家人。
朋友告诉我,患有双相情感障碍的人通常会出现自伤行为,但很少会波及周边的人和事。家暴本就是大错,扯着自己有心理疾病的幌子为家暴打掩护,更是大错特错。
那时我才醒悟过来!
我报过警,可曹清海特别会伪装,在警察面前会老婆长老婆短,做出一副深爱老婆,痛改前非的模样。
每次我都被警察调解劝回。
我向他提出离婚,只是换来了更凶猛的拳打脚踢。他因此更加认定我有了「野男人」,甚至威胁要将我下面缝起来,「免得出去招惹男人」。
我不敢跟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说话,甚至连眼神对视都不敢。
因为他大闹过公司,我羞愧难当,被迫辞职,从此工作也丢了,连门都不敢出。
在那无尽的煎熬日子里,我的内心如同被火烤一般,难以忍受的痛楚让我逃出了那扇门,但命运仿佛与他共谋,我很快便被他像捕捉归笼的小鸟般找了回去。
每一次,无论我躲藏在哪个角落,他都能如猎犬寻踪般将我拖回他的阴影之下。他就像猫玩耗子一样,不死不休,我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掌控。
那天,我试图从窗口跳下,解脱痛苦。然而,他一把将我拉下,粗暴地扯着我的头发,在地上拖行。
他如同暴怒的野兽,用拳头、皮带、拖鞋等工具无情地殴打我。我无力反抗,只能蜷缩成团,护住头部,任由他的暴力如雨点般落下,直到他疲惫不堪,方才停手。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找机会逃到了弟弟家。在弟弟的关心和支持下,我去了医院。弟弟坚持我做全面的体检,留下伤痕作为证据,报警并开始了解离婚的程序。
然而,就在当天下午,他竟然到幼儿园接走了弟弟的儿子豆豆。在弟媳妇一家焦急万分的时刻,他却带着一脸的狡黠笑意,将豆豆送回家中。豆豆怀里抱着一大包零食,还天真地说:「谢谢姨父!」
「老婆,我来接你回家!」他用那种扭曲的笑容对我说。我不想连累弟弟一家,只能无奈地随他离去。
在回家的路上,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阴冷,恶狠狠地对我说:「我曹清海这辈子不离婚,只丧偶!」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沉入了深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我感觉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了!
现在,他的话仿佛成了预言,他要如愿以偿了。
地下室的门打开了透进来一束光,随之而来的是一只白手套,推着一个不锈钢饭盆。盆中装着那些超市货架上的速冻饺子,煮得过度,以至于皮破馅溢,一片狼藉。
那个男人的身影逆着光,在我面前逐渐清晰。他头戴鸭舌帽,帽檐下露出的头发凌乱不堪,脸型消瘦,两颊微凹,有点憔悴,然而他的身形却很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