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不解的我掀开琴盖,看到里面放着一个老旧的笔记本。我拿起拍了拍灰尘打开,发现这是妈妈的日记。妈妈的日记记得零零碎碎,大部分都只有一两句话。
满怀不解的我掀开琴盖,看到里面放着一个老旧的笔记本。
我拿起拍了拍灰尘打开,发现这是妈妈的日记。
妈妈的日记记得零零碎碎,大部分都只有一两句话。
大多数都是课业上的胡言乱语,夹杂着一切对日常生活的趣事。
中间还混杂着一些零散的歌词音符。
从字里行间,好像能看出一个少女歪头咬着笔头,皱着鼻子写下烦恼的一幕幕。
但日记的后面,字迹突然变得潦草凌乱。
上面沾满了泪水浸泡过的皱巴痕迹。
如果说前半部分的日记充满了象牙塔里的阳光鲜花,那后半段就像断崖跌入深渊的黑暗。
我才真正知晓外婆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存在,是一切罪恶的根源。
2013 年 5 月 28 日。
梅雨季里一个很平常的雨天。
曲徽羽所在的高中作为本地有名的贵族高中,学校里的学生非富即贵,在家都有自己的家庭教师,去学校更多的是为社交。
因为雨势过大,冒着大雨还去学校遭罪几乎没有,于是大批学生选择了请假。
而学校见雨实在下不停,学生又少了大半,干脆选择了停课放假,让来到学校的小猫两三只赶紧回家。
外公外婆作为教师,家里只能算小康。曲徽羽能进入学校,是作为优秀特招生入学的。
所以在其他学生都有车接送的时候,曲徽羽选择冒雨跑回家,并少有的选择了小路。
路上,她遇见了毁了她一生的小混混。
小混混是隔壁职中的学生,每天招猫逗狗惹人嫌,常常在网吧扎堆玩游戏,没钱了就回家找爸妈或者从几个好学生兜里掏点。
而贵族高中就是他们的首要目标。
那里的学生手头宽松,性格谨慎,一般为了保全自己都会直接放弃身外之物。
这一次,他们看走眼了,看中了身为特招生的曲徽羽。
他们一开始拦路劫财。
见要不到钱,气上心头直接换成了劫色。
或许是为了发泄,或许是好玩。
在施展暴行的时刻他们还不忘自己找乐。
见她手指纤细修长,便一根根折断,让她发出凄厉地惨叫。
听她声音好听,便逼她唱歌,不从就迫使她咽下锐利的石子。
摸她长发顺滑,便拿刀割断,零零散散落了满身。
大雨磅礴,遮盖了一切罪恶的声音,也吞没了受害者的求救呼唤。
直到深夜,外公外婆下班回家,打开房门没见到做作业的妈妈,打给妈妈的电话显示关机,打电话询问发现学校早早放学,他们不放心地出门寻找,还叫上了周围的邻居朋友。
他们一路呼喊,一路找寻。
最终在两个小时后。
在离家两百米的小巷中。
他们找到了躺在血泊中不知生死的女儿。
从日记窥得些许异样的我,在各大网络和图书馆里翻找,最终拼凑出来当年的真相。
根据家中妈妈留下的病例单显示,她被送到医院时还残留些许意识。
她或许听到了那天晚上父母焦急的呼唤,听着这声音时近时远,可她却没有办法给出任何回应,只能躺在冰凉的泥地里,无力感受生命的流逝。
这起惨烈的案件轰动一时,引发无数媒体争相报道。
警方也连夜出警,将刚刚抢救醒来妈妈指认的所有凶手捉拿归案。
一切都很迅速,很完美。
可惜缺少了关键证据。
年代久远,设施落后,小巷子没有监控,什么痕迹都在雨水的冲刷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妈妈体内也没有检测到其他人留下的 DNA。
趁这个空隙,混混们的家人凑钱买通了一个黑网吧的老板做假证,告诉警方,混混们在案发时间都在网吧上网。
无奈,警方只能将人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