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听说你这些日子悉心照顾你母亲,很是孝顺。「看你行动举止,倒是越来越有你母亲的风范了。」嫡母两腮紧了紧,片刻后才勉强笑道:「还是怀玉的娘会生,让妾身侥幸得了这样好的一个女儿。」
「怀玉,听说你这些日子悉心照顾你母亲,很是孝顺。
「看你行动举止,倒是越来越有你母亲的风范了。」
嫡母两腮紧了紧,片刻后才勉强笑道:
「还是怀玉的娘会生,让妾身侥幸得了这样好的一个女儿。」
父亲果然皱眉:
「大好的日子,提那贱……无关紧要之人作甚?」
「女儿愚笨,都是母亲教导有方。」
我赶紧岔开话题,笑得温婉。
父亲露出笑容:「这才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嫡母的表情仿佛吞了只苍蝇。
父亲不是女子,他不必也不会理解后宅女子的弯弯绕绕。
我实打实在嫡母跟前侍候了两个月,谁都看在眼里。
若嫡母此时再说我的不是,她在父亲眼中「清风明月」般的形象就保不住了。
父亲一挥手,端起我放在桌上的药碗。
「你先下去吧,我和你母亲说说话。」
我从卧房中退出来。
父亲回来,嫡母终于开恩,叫我不必前去侍奉。
现在她喝药有父亲给喂,喝水有父亲给端,我若还上赶着过去就碍眼了。
当天下午,羁押在柴房的护卫们被父亲发落去了刑房。
我练了两个时辰的字,还是忍不住在晚间问安时提了一句。
「护卫们虽有错,但女儿想,为给母亲和弟弟祈福,还是宽待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