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今叠,我行得正坐得端,你这样血口喷人陷害于我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们找不出任何证据。」可她话音刚落,搜房的丫鬟就急急跑了过来。「搜到了!在未临姑娘的被褥里搜到了男人的亵衣!」
「邢今叠,我行得正坐得端,你这样血口喷人陷害于我也无济于事。」
「因为,他们找不出任何证据。」
可她话音刚落,搜房的丫鬟就急急跑了过来。
「搜到了!在未临姑娘的被褥里搜到了男人的亵衣!」
她手里拎着一件深蓝色绣云纹亵衣,一看便是男子贴身穿的。
嫡姐震惊地睁大了眼,死死捏着桌沿,不住喃喃:「怎么可能?」
赵四娘见状,一把夺过亵衣,看了片刻狠狠掷在地上,一个耳刮子抽在嫡姐脸上。
「平日满嘴仁义道德,私下里却是这么个孟浪货。」
嫡姐脸上瞬间浮起清晰的五指印,她捂住脸颊,死死咬住下唇。
「等下就送去花楼,乐府容不下这样不干净的姑娘。」
我的一颗心狂跳起来。
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嫡姐进花楼了。
嫡姐身形一晃,几乎站立不住,连手都在颤抖。
襄王失望地摇了摇头,准备离去。
嫡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几步上前,攥住襄王的衣袖,仿佛在抓救命稻草。
她踮起脚尖,对着襄王耳语。
襄王脸上慢慢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转头认真打量起嫡姐。
嫡姐绞着帕子,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就在这时,襄王开口了。
他指着地上的亵衣,语气辨不清喜怒。
「这亵衣是本王的,她是本王的人。」
满座哗然,嫡姐则重重松了口气。
我心下疑惑。
瞧今日这阵势,襄王分明是第一次见到嫡姐。
况且,这亵衣也是我今晨随手拿来的。
明明和襄王无关,他为什么要认下这种事?
襄王又嘱咐赵四娘,「邢未临先放在你这,你好生照顾。」
他说完转身离开。
赵四娘愣愣望着他的身影,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嫡姐走到她身边,冷声问道:「现在四姨还要送我去花楼吗?」
赵四娘讪讪捡起地上的亵衣,「未临你开什么玩笑呢?赶紧去歇息吧。」
嫡姐满意地勾起唇角。
回房时,我一直在思索,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谁知,我的房中竟然坐着一个男人。
听见推门声,他好整以暇地看过来。
「邢今叠,你真狠啊,连自己的亲生姐姐都要污蔑。」
我背靠着门,握紧了手中的暗器,随时准备启用。
来人低头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凉凉道:「今日前来,不过是想拿回我的衣裳。」
我微微一怔,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窗外。
今晨,我刚巧看见对面酒楼的窗台上晾着男子的衣裤。一时急用,我便拿了衣杆将亵衣勾来。
「别想否认,我知晓这局是你设的。」他笃定道。
话已至此,我走到桌前坐下,「既然如此,公子方才怎么不当众揭穿我?」
他莞尔一笑,「因为我们是一种人,我也对我的亲生弟弟下了手。」
「甚至,」他话锋一转,阴侧侧地道:「我还把他做成了恭桶,用着甚是顺手。」
我蹙眉,「公子是什么人?」
「我不想我的亵衣落在别人手里。帮我拿回来,我再告诉你。」
衣裳已经被赵四娘叫人拿去洗了。
碍于有把柄在他手里,我不得不去了一趟浣衣房,将湿漉漉的亵衣交给他。
他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齐国公。」
他说得漫不经心,我却心念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