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哪怕被牵连九族我也要说真话。」「通敌的书信就在我爹的书房里,你们尽管去查。」皇帝看了看她,又看我爹。「爱卿有话要说吗?」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哪怕被牵连九族我也要说真话。」
「通敌的书信就在我爹的书房里,你们尽管去查。」
皇帝看了看她,又看我爹。
「爱卿有话要说吗?」
我爹大约难受得厉害,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在背后捅自己一刀。
「臣无愧于心,臣最大的过错,就是生出这个孽女。」
皇帝最终一锤定音。
「让锦衣卫去查。」
「且慢!」
我跪行一步,直视龙颜。
「臣女女扮男装从军,但求皇上治罪。」
「只是我爹忠心耿耿,若是查不出什么,不知圣上如何处置?」
他若有所思地瞧着我。
「你想如何?」
我磕了个头,一字一顿。
「污蔑朝中重臣,是死罪。」
皇帝黑眸幽深尚未说话,三妹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可以啊,要是查不出什么我愿意领罪,可要是查出来了,那么二姐,该死的就是你了。」
「怎么样?敢不敢赌?」
我冷冷地瞧着她得意的嘴脸:「一言为定。」
总有人仗着前世的顺风顺水就自作聪明。
殊不知,重生的可不止她一个。
她想模仿前世的轨迹踩着我们的尸体上位,可惜,我不允许。
父亲曾结交一位好友,互通书信许久,后来得知这位好友竟然是敌国王爷,为了避嫌,便不再与之来往。
只是这些书信未舍得扔,而是藏在了书房,不知道三妹是怎么发现的,可就是这些东西,坐实了父亲的罪证。
三妹的依仗,无非是知道这些书信的所在。
不过,这些书信我在重生的第一天就都处理掉了。
时间渐渐流逝,金銮殿上的人一个都没少。
而锦衣卫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
许多人渐渐坐不住,开始用埋怨的目光看着三妹。
他们开始觉得,这个女娃不识好歹,说是大义灭亲,实则可能有病。
而三妹也从开始的笃定,到逐渐惊讶,最后焦急地踱步。
「这么慢,锦衣卫是废物吗?」
上首的皇帝轻咳了一声,却没有责怪她。
我垂下双眸,遮住眼底的沉思。
锦衣卫一无所获,三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可能?」
她不可置信地抓着我肩膀。
「你做了什么?明明不是这样的。」
我面无表情地推开她。
「不是什么?」
「你的笃定从何而来?」
「还是说,这一切只是你的癔症犯了?」
她拼命地摇头,像是颠覆了什么认知。
「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
我语调冰凉。
「有什么不可能,疯子就该去治病,而不是在这里当祸害。」
我没有再看她,而是对着皇帝叩首。
「求圣上治宋蓉死罪。」
我长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