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白七七,纪程文的小说叫做《萌宝上线爹地请接好》,这本小说的作者是苏浅昙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
白七七嘟起了嘴,有些埋怨,有些嗔怪,整个人掂起脚尖,和纪程文的额头相互碰撞。
白七七勾唇,宛如暗夜里的罂粟。小手向他衣领处移去。
床上铺满着一层玫瑰,浓郁的香味令纪程文险些丧失理智。
“上来,”仿似盯着猎物般看着白七七走过来。
白七七冷笑一声,这个男人,还真想睡她!想到连亲生儿子的安危都不问了!
要不是那天晚上除了他没有别人,她都要怀疑自己当时睡的并不是他。
毛豆幸好和自己比较像,冷心薄情,亏得没像这个人!
白七七随手挑起她的大衣,面无表情地披在身上。
“纪总若是真饥渴,七七这就给你找个小姐去,让你玩个够!”
白七七凤眼轻佻,不给钱就想睡她?门都没有!
她不缺钱,自然也没有到卖身的地步,所以纪程文今天的yy恐怕全是自导自演,在白七七看来就是一场笑话。
“白七七,你玩我!”纪程文从床上下来,黑着一张脸,他也算明白怎么回事,“打从一开始你就玩我!”
“你才知道?我们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再说,玩?你玩的起吗?”白七七不屑。
“纪总那些肮脏的交易,我可真不敢高攀。”
“你!”纪程文气急,一把捏住白七七的下巴,将其抵在墙角,“白七七,你别以为自己高贵在哪儿去,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子!你看看自己的嘴脸,恶不恶心?”
白七七微皱眉头,身后不知抵着什么,令她的腰猛然一痛。
静静看着纪程文,任由他捏着下巴,这样的疼痛她还承受的起,往常做任务比这还凶险疼痛,但是她会记得今天的一切。
纪程文这个男人,还真是让她一眼认清。
“再恶心也没有纪总垃圾,”白七七抬起头,轻笑出声,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一人清冷不屑。
一人狠毒怨恨。
“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样!你别逼我,”纪程文气急,“我有很多种方法睡了你!让你跪地求饶!”
白七七轻掰开纪程文的手指,她怕再不掰,下一秒下巴就会走形折断。
这个男人疯狂起来还真tm的不是人!
全怪自己有眼无珠,当初爬了这个人的床,现在想想都让她作呕!心底忍不住的唾弃起自己,就算再迷糊也不该乱爬床!
“纪总威武,”白七七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一脸不屑!
“女人,你该我明白我是做什么的!”纪程文指着她,阴鸷着一张脸,“留着你,附和你,追在你后面跑,不过就是想睡你!”
“孩子都有了,你还立什么牌坊!”
纪程文搞不明白,一个天天混迹在各个贵圈的模特,一个风流魅惑的女人,为什么就是不给他睡!
可以偷偷生下他的孩子,为什么不让他再碰!
“立牌坊?”白七七感到可笑,一脸你有病的表情看着纪程文。
他们之间唯一的牵绊恐怕就是毛豆,可是这个男人丝毫不当回事。
“纪总,我有钱!你不够资格!”
白七七踏着她的长筒靴便向外走去,她有的是钱,有的是本事,天涯海角皆可落户,凭什么陪这个男人玩!
变态!恶心!垃圾!
纪程文微怒,青筋凸出,只感觉脑门嗡嗡作响。
拉住白七七大吼起来,“最起码我比穆云迟那个家伙好!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
白七七被吼的耳朵生疼,这人脑回路真大,她和穆云迟有半毛钱的关系!就见过一面而已。
“松手!”
“松手?”纪程文嗤笑,盯着白七七的朱唇,二话不说便亲了上去。
白七七看着眼前放大的脸,wtm!
这人是想死吗!
白七七脑中一闪,十几种弄死他的方法登时浮现在眼前。
不想,还没等她动手,屋子猛然一暗,咣当一声面前的纪程文便一头向旁边倒去,了无生响。
白七七松了口气,如鱼得水般呼吸着空气,像个贪婪的乞讨者,大口呼吸着。
女人很美,媚眼如丝,凹凸有致的身材被暗处的人一览无余。
忽然,一双有力的手环住白七七的腰迹,紧接着落入一个毫无温度的怀抱。
整个人如坠冰窖。
“谁?”
嘴上柔软的温度清晰地告诉她,此刻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在做什么!
哗了个狗,一万匹草泥马从白七七心底飞过。
只感觉一头猪在啃自己的嘴,让她十分十分不爽!
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白七七气急,想要出手,却被卡的严严实实,只能被动的接受来自陌生人的口水。
夜色如墨,她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的脸。
“有,有本事,单,单挑,”
白七七艰难地从齿缝里蹦哒出几个字,单挑,她保证不弄死这人,顶多让他的老二残着!
emmmm残一辈子!
只可惜头顶上的人无动于衷,反而将白七七推倒在床上。
一得到空闲,白七七赶忙摆出自卫的姿势,一脸鄙夷地对着暗处的人竖了个中指。
一切的武力相争到了男子那里都是花拳绣腿。
男子不为所动,整个人宛如山丘般将白七七压在身下。
“是这样单挑吗?”男子嗤笑。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
他的牙齿轻咬上白七七的脖颈处,令白七七打了个激灵。
“你在做什么?”白七七恼羞成怒,出口的话却成了娇嗔,不由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做你喜欢的事,你不是最喜欢这事吗?”
“你mmp才喜欢!”
白七七暴怒,虽然看不清此人的脸,但是也能想象到他有多得意。
男子薄唇轻抵上白七七的红唇。
白七七的功夫在他看来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在他的铜墙铁壁之下只能算是花拳绣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