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意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江砚舟,以前你总说不抱着我睡不安心,你变了!”江砚舟没有回头,而是紧紧握着门把手,红了眼眶。是啊,他本来早已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
许晚意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江砚舟,以前你总说不抱着我睡不安心,你变了!”
江砚舟没有回头,而是紧紧握着门把手,红了眼眶。
是啊,他本来早已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
可自从许晚意闯入他的生活,宣布要和他成为永远的家人时,他当真了。
五年来,他越来越依赖她,再晚也会赶回来抱着她入睡。
可直到陈冬寒回国后,她开始以各种借口赶他去次卧睡。
努力压下心头的苦涩,江砚舟平静开口。
“你想多了,你说累赶我去次卧睡的时候,我可没想这么多。”
许晚意被他堵住,只能气哼哼摔了枕头。
江砚舟出来后,正好响起零点的钟声。
他抬手将日历再次撕掉一页,“15”。
第二天,许晚意似乎又打算跟他冷战,早早出门去了。
直到日历显示倒计时“12”,她才气鼓鼓在晚饭时候丢下一句话。
“周末我叔叔金婚纪念,你跟我一起去。”
“哦。”
江砚舟没有拒绝,毕竟许院长对自己也算有恩。
倒计时“10”,江砚舟跟着许晚意一起出席许院长和他爱人的金婚庆典。
刚放下礼物,一只头盔压在了上面,是戴着墨镜的陈冬寒。
与江砚舟的清俊文气不同,他长着一张充满邪气、蛊惑人心的脸。
许晚意表情一冷,与之前在实验室的时候判若两人。
“谁让你来的?拿开你的东西。”
陈冬寒穿着黑色的机车服,吊儿郎当,确实不像来参加宴会的。
“我姐带我来的,她说没人管着我,怕我又去闯祸。”
许晚意的表情缓和了一些,点点头让他老实呆着,别酒后骑车。
然后,她挽起江砚舟的胳膊,神情自若落了座。
江砚舟看着她故作冷淡却暗含关心的表情,默默压下心头的异样。
想起之前在实验室外看到的场景,他的指甲深陷入掌心。
此时,音乐响起,院长夫妇登场,众人纷纷起身恭贺。
席间,众人感叹和羡慕院长夫妇情比金坚,顺势调侃起了许晚意和江砚舟。
“你们这对神医侠侣啥时候结婚啊?”
“就是,都在一起五年了,也该提上日程了。”
江砚舟扯出一丝僵硬的笑,还没开口,许晚意就举起酒杯起身走向了叔叔和叔母。
她还是不愿意聊结婚的话题。
两年前,江砚舟25岁生日时向她求婚,她没有答应说希望他再拼一下事业。
一年前,江砚舟升职加薪坐上了科室主任的位置,她又借口说自己想毕业后再结婚。
今年,她终于在新年第一天,依偎在江砚舟怀里说,要不等我今年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不是肯定句,是问句。
江砚舟一脸欣喜正欲点头的时候,她又笑着说:“逗你玩的,新年第一个笑话,哈哈!”
见他表情失望,她又生气质问:
“那咋了?只是少了一张纸而已,影响我们的感情吗?”
江砚舟苦笑,只能点头,这场爱情里,他从开始的被动变得更被动了。
从头到尾的主动权一直在许晚意的手里,从追他,到吊着不跟他结婚。
顿时觉得有些没趣,江砚舟也起身准备去大厅透气,刚跨出包厢门迎面撞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