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讽刺的声音和眼神,让林柚槿浑身都像被针扎似的。但这也更让她坚定了自己减肥的决心。自此,她先从少吃和晨跑开始,每天五点就开始围着大院跑步。
那些讽刺的声音和眼神,让林柚槿浑身都像被针扎似的。
但这也更让她坚定了自己减肥的决心。
自此,她先从少吃和晨跑开始,每天五点就开始围着大院跑步。
每天也坚持少吃多餐,晚上还会继续进行塑身锻炼,力求身体素质全方面达标。
直到这天,回家属院的路上。
路过报刊亭,她照常要给顾以勋买报纸带回去,低头瞥见了报纸上硕大的标题——
首都第一家私营饭馆正式开业!
林柚槿忽地眼前一亮。
找活干不行,那如果是自己开饭店呢?
可是她没有本钱,想了很久,她回家翻出箱底爷爷留给她的黄金挂坠。
这是她唯一的贵重物品,也是爷爷留给她的嫁妆。
她拿着去了当铺,跟老板签了一年的赎回期,当了一百块钱。
也足够租下一间铺子了。
拿布细心包好,林柚槿欢喜回到家,准备明天就去看铺子。
刚推开院子门,就见顾以勋已经回来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上布包的钱上,眉头拧起。
“你这又是要作什么妖?”
林柚槿沉了沉气,还是开口告诉他:“我准备去租家店面开家餐馆。”
顾以勋看她,却是答非所问。
“你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心头轰然一震。
林柚槿听出了他话里的疑心,心口一哽:“你什么意思?”
顾以勋神色冷冽,语气沉沉。
“超英说,你昨天中午去给她送过饭后,她钱包就不见了。”
寒意自脚底升起。
林柚槿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看向面前的男人。
“你怀疑我是偷了许超英的钱?”
顾以勋皱起眉头,沉默下来,却没有否认。
林柚槿心口重重一沉,只觉可笑。
她恐怕是第一个被自己丈夫当小偷的女人吧。
林柚槿红着眼,将自己口袋里的赎条拿出来:“这是我当了我爷爷留给我的嫁妆的钱,我没碰你的钱,更没有碰许超英的!”
“顾以勋,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可我也有自尊,也有底线,你凭什么因为许超英的一句话,就这么怀疑我?”
她哽着嗓子,眼泪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顾以勋一时怔住,他低头看了她递过来的赎条,随即语气缓了下来:“既然是误会一场,我会去跟超英解释清楚的。”
没有道歉,没有解释。
顾以勋轻飘飘一句话,就能将她所有的委屈揭过去。
这一刻,林柚槿更是确认今生自己要离开他的念头是正确的。
她抬手擦干眼泪,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