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清朗的笑声:“姑母来了,怎么也不差人来说一声,朕好去迎你。”接着,刘彻阔步走进殿。他刚一落座,就遭阿娘发难:“彻儿,你说过要善待阿娇,让她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你怎么能在她怀孕之前,宠幸别的女人呢?”
这时,门外传来清朗的笑声:“姑母来了,怎么也不差人来说一声,朕好去迎你。”
接着,刘彻阔步走进殿。
他刚一落座,就遭阿娘发难:“彻儿,你说过要善待阿娇,让她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你怎么能在她怀孕之前,宠幸别的女人呢?”
刘彻却笑了一声,指尖轻叩扶手解释:“姑母误会了,阿姊府中排了新舞,朕盛情难却,就去看看而已。”
可我的心却一点点落入谷底。
刘彻已经生气了。
我急地冲阿娘摇手:“阿娘,不要再说下去了……”
可阿娘听不见,还得寸进尺:“虽如此,但这事传得沸沸扬扬,终究有损阿娇的体面。不如你再给阿娇赏些封地,以彰显她的尊贵和皇帝的恩宠。”
刘彻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但很快消失不见。
“封地之事,朕会选出合适的区域,请姑母挑选。”
阿娘和李俏儿只当是他答应了下来,纷纷露出满意的神色。
“彻儿就该对阿娇好,若不是因为阿娇,皇位哪里轮得到你坐。”
刘彻敲击扶手的手指停下。
我急得快要哭出来:“阿娘,不要再说了,阿彻恨足了外戚干政,你的请求在他看来都是自寻死路,您若还不收敛,他绝不会放过你!”
可阿娘还是听不见。
所有劝阻都徒劳无功。
刘彻最后借口公务繁忙,起身离开。
建章宫。
一路上,刘彻面色难看,脚步急促而沉重。
我飘在他身后,几度张口又欲言又止,甚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刘彻在桌案前坐下,双腿分开,挺拔如松,周身笼罩着一层无形的压力。
他冷笑一声,讥讽道:“这是想要去父留子,把持朝政,觉得朕不好控制,就要换一个听话的傀儡。”
我越听越心惊。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
但皇位到底是刘家的,阿娘企图动摇大汉根本,不怪他生气……
就在我内疚失落之际,又听刘彻砸下雷霆一句——
“我的那位姑母打得好算盘,可惜,从陈阿娇要成为皇后那天起,她就注定这辈子无法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