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宁,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书。”除非万不得已,我本不愿向陆言寻提出离婚。陆家和安家是世家之交,我和陆言寻从小一起长大。只是他后来出国深造,我们大约有十年没有联系。再次相见,是在两家安排的联姻宴会上。他温文尔雅,应对长辈们的问题也显得游刃有余。这些年啊,我除了处理集团那堆事儿,可没少往夜店里跑,
“晓宁,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书。”
除非万不得已,我本不愿向陆言寻提出离婚。陆家和安家是世家之交,我和陆言寻从小一起长大。只是他后来出国深造,我们大约有十年没有联系。
再次相见,是在两家安排的联姻宴会上。他温文尔雅,应对长辈们的问题也显得游刃有余。
这些年啊,我除了处理集团那堆事儿,可没少往夜店里跑,找那些男模来给自己解压呢。
我原本想着啊,这么多年没见了,我俩再见的时候,肯定会生疏、别扭得不行。
可没想到啊,和他单独在一块儿的时候,我发现他那沉稳的外表下面,还藏着个幽默
风趣的灵魂呢。这一下子,年少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全回来了。
我们俩都处在事业上升的时候,互相欣赏,很快就定了婚约,然后就走进婚姻殿堂啦。
婚后呢,我们互相持股,陆氏集团和安氏集团那是前所未有的大融合。所以啊,这离
婚后的财产分割,可麻烦到了极点。
回到家,洗漱完,我喝了杯热牛奶,准备睡觉。这时候手机收到陆言寻发的晚安信
息,还外加了一个亲亲的可爱表情呢。哪怕是在冷战呢,他也能把该做的事儿做得妥
妥当当的。
第二天早上我去上班,在公司楼下,差点被一个黄毛青年给撞倒。我那爱马仕喜马拉
雅包“啪”的一声砸在地上,蹭掉了一块皮。那青年手里的早餐咖啡在空中划了道弧
线,洒在了我羊绒大衣的下摆上。门口那两个安保看见了,立马就小跑过来,嘴里还
大声呵斥着那青年不长眼睛呢。
那青年吓坏了,惊慌失措地捡起我的包递给我,还拿出纸巾帮我擦大衣下摆的污渍。
一看擦不掉,急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求我原谅。大冬天的,他就穿了件薄外
套,戴着墨镜,可就算这样,也没完全遮住他眼底的淤青。
我没管那沾上污渍的大衣,皱着眉头,只顾着心疼地擦我那蹭破皮的包呢。
正巧这一幕,被习惯和我同一时间上班的陆言寻看见了。陆氏集团和安氏集团就隔着
一条街。他在对面静静地站着,脸色冷峻严肃。我第一次从他眼里看到了厌恶。大概
在他看来,我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是在仗势欺人吧。
我没理会他的误解,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拦住走过来的保安,然后抓着青年的胳膊,
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我不知道你遇到啥困难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不管输了啥,骨气可不能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