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生僵了一瞬,心疼地抱紧了她。“夫人,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今生唯一的妻,我定不会负你。”闻言,许清月只觉可笑至极,一双通红的眼不知是因生气还是悲痛。
萧景生僵了一瞬,心疼地抱紧了她。
“夫人,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今生唯一的妻,我定不会负你。”
闻言,许清月只觉可笑至极,一双通红的眼不知是因生气还是悲痛。
前世发生的一切似噩梦将她日日缠绕,萧景生的冷漠、无情,魏云晚的嘲笑、炫耀……
刺骨的寒意遍布四肢百骸,许清月推开萧景生,发出的声音嘶哑无比。
“侯爷可否想过,如今萧璃成了侯府嫡子,身为他生母的魏云晚又算什么?”
说到这里,许清月紧盯着萧景生,一字一句:“还是说侯爷如此重视魏云晚母子,是因为萧璃根本就是你的亲生子?”
萧景生一愣,声音陡然沉了下来:“夫人,你在胡说什么?”
许清月眼底闪过一抹痛色,语气越发尖锐:“侯爷是被戳中,恼羞成怒了吗?”
萧景生,究竟是胡说还是事实,你心里自是清楚。
“你何时变得如此不可理喻!”萧景生眉头紧皱,看着许清月通红的眼却又说不出重话来。
他攥紧了手,到底还是叹息一声,拂袖离开。
“明日再谈吧,我今夜睡在书房。”
许清月看着敞开的门,表情麻木,心口却抽痛,一行清泪无声的落下。
泪眼朦胧间,她眼前似是闪过新婚夜,揭开盖头时,萧景生满眼惊喜的神色。
萧景生,曾经的欢喜恩爱难道也是假的吗?
一夜难眠。
次日,许清月早早醒来,准备两日后礼佛要用的东西——她这些天织的小衣服,准备的玩具还有亲手做的糕点。
她抚摸着小小的衣服,眼眶不禁红了红。
如果她的平安能顺利长大,便不要穿这么小的衣服了吧。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许清月抬眸,便看见萧景生拿着一个拨浪鼓走了进来。
看着许清月准备的东西,萧景生面上也有些难过之色,他不禁柔声道:“夫人,平儿喜欢拨浪鼓,给她带上吧。”
许清月手上动作一顿,她接过拨浪鼓,声音沉闷:“夫君有心了。”
“平儿也是我的孩子,我自是上心的。”萧景生在她身边坐下,语气温和。
闻言,许清月心口微微一动,当初平儿还在的时候,萧景生对平儿倒是极好的。
他对那孩子是有爱的吧。
思及此,许清月的面色也缓和了些:“平儿定会高兴的。”
萧景生拉过她的手:“这几天夫人忙着准备给平儿准备生辰礼定然累坏了,我让厨房准备了你爱吃的芙蓉糕和花生酪,稍后会送过来。”
许清月一怔,眼眶不由得发烫。
她有时真的分不清,究竟什么样的萧景生是真,什么样的萧景生是假……
萧景生正要开口:“夫人,昨夜之事当真是误会……”
许清月的心也随之一悬,竖着耳朵去听他会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急匆匆赶过来禀告:“侯爷,老夫人身体不适,派人请您过去!”
萧景生的话夏然而止,当即起身:“请大夫了吗?可有说是什么情况?”
小厮回道:“回侯爷,已经请了大夫,说是老夫人受惊过度。”
萧景生看向许清月:“夫人,我先过去一趟。”
许清月将拨浪鼓小心的放进竹筐里:“我和你一起去。”
萧景生却又摁着她的肩坐回去,温声道:“不必,夫人今日劳累,好生歇着,我一人去便是。”
许清月欲言又止,目送萧景生和小厮离开。
她将折好的元宝放进竹筐里,思来想去仍是放心不下,便决定去看望一番。
来到老夫人院子里,许清月正奇怪怎么一个下人都不见,就听到老夫人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生儿,快让人去请个大师回来!那小畜生来找我了!我要收了她!”
许清月一愣,正奇怪老夫人的话,就听到萧景生安抚的声音。
“平安是你的亲孙女,她那么乖巧懂事,不会怪你的。娘,你不要胡思乱想!”
听到女儿的名字,许清月一瞬僵在原地。
平儿?母亲的话与平儿有何关系?为何平儿会怪母亲?
与此同时,屋内传来老夫人更加惊恐的声音——
“是真的!就是她来找我了!她每晚都在梦里找我索命!她怪我害死了她!”
萧景生语气陡然一沉:“娘!此话不可乱说,你定是太累了,这几日,我会让人给你点上安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