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导师欣慰地举杯祝贺我:“顾心悠,你的作品开始有你的特别韵味了,继续努力吧,你的路才刚开始。”我微微一笑,抬起
我轻笑了一声,“江逸,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冷哼:“你什么意思?顾心悠,你别给我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伎俩,马上回家!”
我听着他毫无温度的命令,唇角微微勾起,眼中却带着彻底的冷淡与解脱:“江逸,我今天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从今以后,顾心悠的生活,和你无关。”
他愣了片刻,随即怒声道:“顾心悠,你敢!你知不知道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江逸,你说得对,当初是我高攀了你。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才是值得的。”
我挂断电话,将他的声音隔绝在外,拉着行李箱缓缓走向安检口。
那一刻,那个为了他愿意放弃一切,甘愿卑微到尘埃里的我,终于从那些深不见底的泥沼中挣脱了出来。
抵达国外的第一天,我拜访了以前的导师,几番寒暄之后,导师一脸欣慰地看着我:“顾心悠,总算等到你回归了。”
在他的鼓励下,我重新拿起画笔,开始了新的创作。
那些失去的岁月仿佛化作一股力量,激励着我在画布上挥洒自如,每一笔都是一次心灵的释放。
随着时间推移,我的作品逐渐被人赏识,画展的邀约也接踵而来。
某天,手机屏幕亮起,是江逸发的朋友圈:“总算摆脱了不合适的人,生活自由了不少。”
简短的几句话,透出他那种轻蔑而无所谓的态度,仿佛我不过是一段拖沓冗长的麻烦,如今他终于得以解脱。
这时,朋友发来私信,“顾心悠,看到了没?江逸居然发这种话,摆明了想让你看到,估计以为你会在意呢。”
她附上一个无奈的表情。
我淡然一笑,回复道:“随他去吧,早就无所谓了。”
没过一会儿,手机又跳出一条动态通知,是陈欢欢的朋友圈。
照片中,她挽着江逸的手,背景是她的新画展开幕式,配文道:“在江总的支持下,新的画展顺利开展,感恩有你在身边。”
照片里,两人并肩站在画作前,陈欢欢微笑得恬淡而自信,江逸则面带淡笑,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仿佛一切都顺理成章,天造地设。
朋友又发来一条点评:“你看得出来,陈欢欢似乎还在得意呢。真是,江逸这招炫耀真够无聊的。”
我看着屏幕,眼神不再像从前那样纠结或痛苦,而是带着一种彻底的平静。
我随手点了个赞,转而放下手机。
7.
在国外的日子过得飞快,几个月后,我的第一场小型画展成功举办。
画展结束的当天晚上,导师欣慰地举杯祝贺我:“顾心悠,你的作品开始有你的特别韵味了,继续努力吧,你的路才刚开始。”
我微微一笑,抬起酒杯与他轻轻碰杯,心里满是踏实和满足感。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消息闪了出来,是国内一位朋友发来的:“顾心悠,看到你在国外的画展了!刚刚朋友圈全是你的画展报道,恭喜!”
我翻开朋友圈,看到的是各大媒体报道我的画展和业内人士的高评价。
点赞和祝贺涌上来,我静静地看着,心里仿佛划开了一道明亮的光。
几天后,同一个朋友的消息又传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江逸的‘新太太’可是出尽风头了。”她发来一张截图,是陈欢欢的朋友圈。照片上,陈欢欢站在一家画廊前,江逸站在她身旁,配文道:“感谢江总的支持,我自己的画廊顺利启动!期待大家光临!”
我看着照片上的二人,心中却没了任何波澜。
淡然地笑了笑,将手机放回口袋,转身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去。
不久后的一天,手机响起,是国内一个熟悉的朋友。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点看热闹的戏谑:“顾心悠,你大概想不到,那位‘江太太’最近可是麻烦不断。”
“哦?”我拿起画笔,随意地问道。
“听说她要求江逸为她办画展,开了好几场活动,动用江家的关系搞得江逸公司都出了一些问题。更搞笑的是,她还公开炫耀自己的‘江太太’身份,把江逸圈得死死的,有点儿意思吧?”
我一边听着,淡淡笑了笑:“看来,他们过得挺好。”
“好什么好?我看江逸最近的状态完全不对,听说公司因为频频出现失误,股东们开始有意见了。”
朋友在电话那头压低了声音,“你知道的,陈欢欢这些‘小心机’,一开始让江逸吃得死死的,但现在啊......”
我抿了抿唇,心中一阵冷淡的平静,仿佛置身事外般,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对了,什么时候有机会,来国外看看我的画展。”
挂断电话,我走到画室窗边,看着窗外,心里没有一点涟漪,只有一种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