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别墅顿时一片兵荒马乱。陆以寒杵着拐杖不敢置信地瞪着我,被两个大汉抬了出去。文婷也不优雅了,尖声哭叫起来,被同样的操作扔了出去。
整个别墅顿时一片兵荒马乱。
陆以寒杵着拐杖不敢置信地瞪着我,被两个大汉抬了出去。
文婷也不优雅了,尖声哭叫起来,被同样的操作扔了出去。
上官楠抱着两婴孩,黑着脸威胁:“母亲,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我现在还叫你一声母亲,做事可别太绝,别忘了,你的股份现在都在我手里,我现在才是上官集团的董事长,小王我迟早把他开了”而后自己走了出去。
小王领着金牌房产经纪人来到我面前。
我握了握手:
“麻烦您,把这套别墅处理掉,中介费给你算10%。”
经纪人顿时两眼放光,连连答应。
我带着小王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回港城吧。”
车子转了个弯,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我冷声道:
“从现在开始,以Nell集团的名义,不遗余力地打压上官集团。”
顿了顿,又继续道:
“不择手段。”
“不许手软。”
小王怔了怔,低声担忧道:“董事长,您没事吧?”
“我没事。”
我强行逼回眼中的酸涩,扭头望向车窗外,
景物行人与建筑在视野中模糊花成水墨线,飞快的向后倒去。
一切都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我没事。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
一夕之间,天翻地覆。
我的儿子是替别人养的,我的丈夫同白月光出轨几十年。
我自己亲生的孩子,早在出生那天就已经死亡。
这一桩桩一件件,打的我措手不及,狼狈不堪。
我低下头,深深地将脸埋入温热的掌心。
在一片黑暗中,我努力地回想几十年前生产时的场景。
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任何东西。
这些年和陆以寒在一起,我不是没有起过疑心。
和他成婚后到孩子出生后的一长段时间,我的记忆都是空白的。
若是使劲回想,便头痛难忍至极。
陆以寒过去总是心疼无比地拥住我,求我不要再折磨自己。
陆以寒说,我生育的过程艰辛,加上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而患上了严重的产前产后抑郁。
精神崩坏,有强烈的自残意图。
他给我请来最好的心理医生治疗,后来治愈,却也忘记了那段痛苦的记忆。
医生说,这是人体的保护机制,让我潜意识里不想回想起。
是吗?
那如果,是陆以寒为了狸猫换太子而专门设计的失忆呢?
一种奇怪的怅然若失的不安感涌了上来,我头痛地揉着眉心。
仇,我要报。
股份,我要收回。
关于我的孩子是怎么回事,我也必须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