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我不是走什么正规途径买到的,之前当然也从没用过。刷开套间房门的时候,谢矜已经意识不清了。但除了意识不清以外,他没有任何别的表现。
那药我不是走什么正规途径买到的,之前当然也从没用过。
刷开套间房门的时候,谢矜已经意识不清了。
但除了意识不清以外,他没有任何别的表现。
我想睡他,可我在这当口上才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经验。
这会儿再去搜视频教程现学也实在是有些来不及了。
我只能先把他扔到了床上,然后再摸索着去解他衣服的扣子。
可是脱了衣服以后呢。
然后呢?
他就这么一直睡着我能办得成事吗?
我愁苦万分,轻声叹了一口气,抬手去摸他眼睛。
他睡着时也十分好看,皮肤光滑白皙,鼻梁挺直,睫毛又长又翘。
……我忽然改主意了。
好不容易才把人搞到手。
我凭什么只要他一晚。
我进了衣帽间,从里面翻找出一件谢矜平时穿的常服,把他身上那件正装给换了下来。再给他拉上拉链戴好了帽子和口罩。
然后我坐到椅子上闷头喝了半杯水,从通讯录里找出一个从来没打过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