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狼狈的跌倒,没敢与她对视。她根本不知道,其他人是无法践踏我尊严的,因为我根本不在乎。
我狼狈的跌倒,没敢与她对视。
她根本不知道,其他人是无法践踏我尊严的,因为我根本不在乎。
但是她不一样的,她只需要鄙视的笑,我的尊严就已经四分五裂了。
我摇摇头,没说话。
苏轻语冲我勾勾手指:【过来,跪着过来。】
我跪着过去,跪在她面前,很近很近。
曾经她熬夜写程序在书桌上睡着时,我也靠她这样近过,想偷偷亲她,但却没敢下嘴。
当时我俯下身,为她盖上毯子。
而如今距离这般近时,我却需要仰视她,而她看我就真如同看一条狗。
苏轻语挑起我下巴:【许流年,两年没见,你比以前更有味道了,但为什么不笑呢?你作为鸭子,就是这样对顾客的吗?】
我忍不住纠正道:【不是鸭子,是技师。】
苏轻语忽然笑了:【有区别吗?】
我没有再辩解,而是挤出笑容。
苏轻语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开始吧。】
曾经多少次,我都很想将这双脚捧在手心。
可是我却不敢,担心她会难过。
我想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想以金钱的方式,让男人来触碰自己的身体。
所以,我从来不敢对她逾矩。
我同情她的遭遇,喜欢她的坚韧,也佩服她的努力。
这些,汇聚成了爱。
或许没有这些,我也是爱她的。
为什么爱,爱哪里,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
但我就是爱她。
在监狱的两年,我能坚持下来,也只是想出来时,再看看她。
否则我在监狱受到的那些苦,足以让我死一万次了。
得益于同牢房的老色狼,我的手艺很好,所以苏轻语在足疗期间,再没有为难过我了。
一个钟结束后,我将她的双脚擦拭干净,再将足浴盆端走。
收拾好一切,我对苏轻语挤出一丝笑容:【贵客,足浴结束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说完后,我不等她同意,转身便要离开。
是的,我想逃。
甚至是,我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因为我真的,唯独不想在她面前没有尊严。
【站住!】
【我有说过,你可以走的吗?】
苏轻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知道,她终究是不打算这么容易放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