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清净下来,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别墅里的布置,心脏无法抑制地泛酸。这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婚后这两年来我一个一个亲自挑来布置的。我甚至记得,为了给段迟叙一串最好的檀木手串,我足足跑了三个月,奔波四个城市、十个厂子,盯着木工一颗颗打磨才做到最满意。
耳边清净下来,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别墅里的布置,心脏无法抑制地泛酸。
这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婚后这两年来我一个一个亲自挑来布置的。
我甚至记得,为了给段迟叙一串最好的檀木手串,我足足跑了三个月,奔波四个城市、十个厂子,盯着木工一颗颗打磨才做到最满意。
但当时段迟叙接过之后反应平平,说自己已经有了一串,不再需要别的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贴身戴着的那串是蒋佳佳送的。
眼睛开始有些泛酸,我停止回忆,起身上楼开始收拾东西。
收拾到一半,段迟叙回来了。
他在楼下喊了声我的名字:“林稚晚。”
结婚两年,他从始至终都是这样连名带姓地喊我。
也好,一切就要回到原点了,这样的称呼最适合。
我没回应他,很快他就走进卧室,皱眉开口:“你又在闹什么?你当婚姻是儿戏吗,说离婚就离婚。”
他有一副冷峻清冽的五官,气质禁欲,双腿修长。
我当初就是这样被他迷倒的,锲而不舍地用热脸贴了五年的冷屁股。
现在想想,倒贴最不值钱了。
我站直身体看向他:“我从来不当婚姻是儿戏。”
“当初结婚,我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现在离婚,我也想得很清楚。”
两年前,我说我只要他。
现在——
“段迟叙,你,我不要了。”
我从没想过我和段迟叙之间,会是我先提分开。
更没想到我说出这句话后,会觉得一身轻松。
是的,轻松。
不用再讨好段迟叙,不用再因为他不沾荤腥的规矩,而委屈自己整日吃素菜。
不用再为了等他,而在沙发上蜷着睡一夜。
我呼出口气,抓起刚才叠好的衣服塞进包里。
段迟叙看着我,眉毛皱得更紧了。
但很快他就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妥协般开口:“不就是一个孩子吗?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们也可以去做试管。”
“我也想过了,我们的确该有个孩子,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