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想踩一脚程政,来讨宴主人家的欢心。为了这场硬仗,我特意回家,向村头战斗力极强的婶婶奶奶学了骂人的新样式。
个个都想踩一脚程政,来讨宴主人家的欢心。
为了这场硬仗,我特意回家,向村头战斗力极强的婶婶奶奶学了骂人的新样式。
程政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手上一个个试色号。
他认认真真地看了一圈,从里面抽了一支。
「用这个用这个。」
我拿出另一支,把他手中的替换下去。
程政轻轻地把口红涂在我的唇上,动作轻柔。
我对着镜子左右端详,满意得不行:
「正宫红,谁涂谁气场嗷一下就上来了,我今天要用这个压场子。」
程政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在我唇上沾了沾,然后抬手碾在了自己唇上:
「是吗?」
「那我也用它压压场子。」
一直到了别墅门口,我脸上的热度还没降下来。
程政真的是,太会调情了。
本来都冷静下来了,程政在车上又拉我的手系了个手链。
亮晶晶的各色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光。
没有女人不喜欢亮闪闪的珠宝,我左看右看,喜欢得不得了:
「你怎么买的呀?不是说好一起走极简贫穷风吗?」
程政笑着眨眨眼:「用私房钱买的。」
我点点他:「好啊程先生,刚结婚就敢存私房钱了。」
我们来得比较晚,进门的时候,厅内已经有了不少人。
只是众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却都没有要和我们攀谈的意思。
从故意挑衅到无视,这是尝了我的厉害之后,换的新套路?
不过我和程政都不在意。
我们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扒高踩低的这些人,也没必要理他们。
我推着程政到点心台,给他选了些吃食。
程政在意外中伤了身子,时常会虚弱低血糖,所以我牢牢盯紧他每天吃东西的事。
我们这样情意绵绵,自然有人看不下去了。
程枚端着酒杯,过来和程政打招呼。
扫了我们几眼后,他摆出兄长的样子,皱眉道:
「怎么穿得这么简单?是不是你那儿的人私吞了钱,故意欺负你?
「要是钱不够,就跟哥说。
「就怕身边人动手脚,欺负你腿脚不便,看着我们程家的富贵,动了小心思。」
程枚在这儿点我呢。
我翻了个白眼,刚要开口,程枚身边跟着的一个男人先抢了话:
「是啊,要不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程先生,程家家大业大,可是要好好打理。」
我笑了一声,低头看向程政:
「这是你孙子吗?」
程政不明所以,探询地抬眼看我。
那男人不满道:「乡下来的野丫头,我又不姓程。」
「是啊,你不姓程,管程家的事儿做什么?
「把手伸到我们家,我还以为是你程政的私生孙子呢。」
程枚皱眉训我:「来的都是程家的客人,你别在这里丢程家的脸。」
程政眸色一动,脸色微沉。
「是啊,你们程家怎么会让这样的女人进门?脏了程家的门楣。老二断了腿,眼光怎么也差了。」
我又俯身看向程政:
「你私房钱多吗?」
程政点点头。
好的。
我站直身体,抬手照着那男人眼眶就是一拳。
「砰」一声,男人一声惨叫,捂住眼睛。
程枚一惊,抬头刚要怒斥我:「你——」
我抬起另一只手,也送他一拳。
宴会顿时乱了。
我推着程政就跑。
程政的轮椅被我推出了飙车的速度,我们俩藏到了别墅的小花园。
我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起头,正对上程政含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