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带了几分诱哄的味道:「那你觉得跟昨天的肉比,有什么区别吗?」程政叉着肉愣住了,不确定地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眼神迷茫。你看!澳洲空运的牛肉跟我家现杀现运现吃的黄牛肉,本质没有任何区别。这钱我稳稳地省了。
我笑眯眯,带了几分诱哄的味道:「那你觉得跟昨天的肉比,有什么区别吗?」
程政叉着肉愣住了,不确定地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眼神迷茫。
你看!澳洲空运的牛肉跟我家现杀现运现吃的黄牛肉,本质没有任何区别。
这钱我稳稳地省了。
呵,资本家,别想再坑我一分钱。
月底是程政哥哥程枚的生日宴,午后我叫了管家,狠狠心给程政订了五十万的胸针加袖扣。
程政刚好进门来,我停下手中的活计,把他推了进来。
「你不是说这些东西都是溢出的资本价吗?前几天把自己的首饰都卖了,怎么现在又给我订这么贵的?」
我把选好的样式递给他看:
「我对这些东西不在意,只是你哥的生日宴,肯定有不少与你相熟的人,这些人先敬罗衫后敬人,不能让他们看笑话。」
「至于我,谁都知道乡下出身,没什么奢侈品不是很正常吗?再不济我还可以骂回去嘛。」
程政让我逗笑了,把册子抬手合上了:
「那我也不要了,到时候你一起帮我骂回去。」
他歪着头,眼底有几分促狭。
程枚的生日宴,可想而知,来的人对程政都好不到哪里去。
个个都想踩一脚程政,来讨宴主人家的欢心。
为了这场硬仗,我特意回家,向村头战斗力极强的婶婶奶奶学了骂人的新样式。
程政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手上一个个试色号。
他认认真真地看了一圈,从里面抽了一支。
「用这个用这个。」
我拿出另一支,把他手中的替换下去。
程政轻轻地把口红涂在我的唇上,动作轻柔。
我对着镜子左右端详,满意得不行:
「正宫红,谁涂谁气场嗷一下就上来了,我今天要用这个压场子。」
程政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在我唇上沾了沾,然后抬手碾在了自己唇上:
「是吗?」
「那我也用它压压场子。」
一直到了别墅门口,我脸上的热度还没降下来。
程政真的是,太会调情了。
本来都冷静下来了,程政在车上又拉我的手系了个手链。
亮晶晶的各色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光。
没有女人不喜欢亮闪闪的珠宝,我左看右看,喜欢得不得了:
「你怎么买的呀?不是说好一起走极简贫穷风吗?」
程政笑着眨眨眼:「用私房钱买的。」
我点点他:「好啊程先生,刚结婚就敢存私房钱了。」
我们来得比较晚,进门的时候,厅内已经有了不少人。
只是众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却都没有要和我们攀谈的意思。
从故意挑衅到无视,这是尝了我的厉害之后,换的新套路?
不过我和程政都不在意。
我们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扒高踩低的这些人,也没必要理他们。
我推着程政到点心台,给他选了些吃食。
程政在意外中伤了身子,时常会虚弱低血糖,所以我牢牢盯紧他每天吃东西的事。
我们这样情意绵绵,自然有人看不下去了。
程枚端着酒杯,过来和程政打招呼。
扫了我们几眼后,他摆出兄长的样子,皱眉道:
「怎么穿得这么简单?是不是你那儿的人私吞了钱,故意欺负你?
「要是钱不够,就跟哥说。
「就怕身边人动手脚,欺负你腿脚不便,看着我们程家的富贵,动了小心思。」
程枚在这儿点我呢。
我翻了个白眼,刚要开口,程枚身边跟着的一个男人先抢了话:
「是啊,要不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程先生,程家家大业大,可是要好好打理。」
我笑了一声,低头看向程政:
「这是你孙子吗?」
程政不明所以,探询地抬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