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做什么?」我坐在霍倾的对面,冷漠地问他。霍屿时则趴在沙发的末尾,皱着眉看着正在炫饭的安安。霍倾沉默地打量了我一会儿:「渺渺,你瘦了。」
「你们来做什么?」
我坐在霍倾的对面,冷漠地问他。
霍屿时则趴在沙发的末尾,皱着眉看着正在炫饭的安安。
霍倾沉默地打量了我一会儿:「渺渺,你瘦了。」
我抬了抬眼皮:「别答非所问。」
「是儿子想来看你,我拦不住。」
「霍倾。」我问他,「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什么吗?我们离婚了,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你是听不懂吗?」
霍倾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渺渺,屿时还小,不能没有妈妈。」
我笑了。
给小区保安打了个电话。
将这对父子「请」了出去。
霍屿时不愿出去。
死死地站在我家玄关口看着我,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
我抱着安安,没有看他一眼。
强硬地关上了门。
我怕我再看一眼,就会下意识地心软。
他是我躺在手术室里,痛到撕心裂肺,生下来的血肉。
我抱过他,爱过他,哄过他,疼过他。
他开口说的第一个词就是「妈妈」。
小时候的霍屿时见谁都哭,只有在我怀里的时候,他安静可爱。
可是后来,霍母说我教养不好孩子,用所谓的精英式教育培养他。
孩子的成长,一向是家教的灌输和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