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大声辩解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我只是关心则乱,师姐!」强大的威压砸在她的头上,巨大的压力让她的骨头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师姐、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大声辩解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我只是关心则乱,师姐!」
强大的威压砸在她的头上,巨大的压力让她的骨头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师姐我错了,饶了我吧,好痛、救命!」
眼看着沈清棠眼角流下了血泪,已经有了七窍流血的预兆,我不紧不慢地开口:
「错哪儿了,说实话。」
沈清棠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哇的一口吐出些血来,撑着最后一口气大声哭喊道:
「那日是我乱了剑阵,并非有人撞我,是我一时急了胡说的,师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减缓了部分威压,瞟了一眼神色复杂的楼弦月:
「楼弦月,你看好了,我就教你这一遭。」
「今天不把他们盆骨打成钙粉,我算你师弟师妹们屁股硬。」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
除了被嵌在墙里的小绿茶与大傻狗,那些看热闹的背景板们也一个也没逃过。
「你们学不会尊师重道,不知道长幼尊卑,那我就教教你们。」
一场来自己的单方面虐打,以楼弦月的求情结束。
「姑娘!莫要真打出人命来,你不说要与我商讨肉身之事吗!」
放下手中的剑鞘,我脚边哭着认错的外门弟子连滚带爬地跑走。
看我终于肯停手,那些饱受摧残的弟子们还好心地把楚时安与沈清棠抠了下来带走。
「对,打得太开心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梁钰。」我转了转手腕,心情很好地开口。
我叫梁钰,原本是一本救赎文的女主。
我不是开朗小太阳,吃饱了撑的要去救赎一个阴暗地雷男。
按剧情来说,我才是被救赎的那个。
抽烟喝酒烫头,飙车打架斗殴,有花臂还染黄毛。
直到我有了自我意识,一个名叫主控系统的东西找上了我。
他告诉我,我的世界本身就是一本小说,有不同的穿书者前来攻略我。
每一次轮回都有一个新的男人到来,他们试图攻略我,感化我,保护我,让我为爱变得贤良温柔,洗手做羹汤,三年生俩,达成 he。
只不过后来就再也没有能成功的男人,大部分都被我踹了,或是被我打压的裤衩子都卖了。
「第 222 个失败者?梁玉你是要逼死我吗!」
没人成功系统就没有业绩,没有业绩系统就疯了,为了挫挫我的锐气,它把我丢到了这本虐文里。
我目睹了楼弦月这个怨种掏心掏肺对每一个人好,却被小师妹沈清棠像玩狗似的虐个半死。
被冤枉,被虐待,被挖灵根,被取心头血,最后她一怒之下当着所有人的面自刎了。
成功以自己的死亡「惩罚」了所有人,换来了那些师弟师尊的几滴眼泪。
据说还有她重生复仇的第二部,只不过因为这几滴虚假的眼泪就原谅了全世界。
这惨的路过条狗都得赔上一支烟,然后骂一句:「比屎都难吃」。
系统问我懂没懂珍惜美好的救赎文女主人生。
我则挖苦道:「你们也就是欺负人家楼弦月没觉醒自己我意识,不然她早把这个世界杀穿了。」
这么一刺激,系统调整进度条,把我丢到故事的开头,让我亲自体会一下「苦难」。
但这些话不能和楼弦月说。
「呃,你娘,对你娘亲。」我尽量说得委婉些,「你娘看你在青云门受委屈,急得团团转啊。」
「她向众神祈祷,只有我回应了她的请求,没错,就是这样。」
这样的借口说起来还有些羞耻。
但楼弦月很吃这一套,一听又是她娘求人来帮她,就差掉眼泪了。
当年还是官宦小姐的楼弦月母亲请了青云门掌门一杯茶。
后来官宦小姐家道中落成了歌伎,以「一茶之恩」把楼弦月推入仙门。
当然,就是因为这个出身,导致楼弦月遭人白眼,养成了这个讨好型人格。
而就在我好不容易安抚好楼弦月时,一道浑厚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弦月,到执法堂来。」
这声音很熟悉,楼弦月因为紧张,声音都变细了:「是师尊,师尊出关了,一定是师弟他们去告状了,怎么办!」
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唤出斩霜朝着执法堂飞去。
执法堂是审判青云门弟子的地方,一进去,那些伤兵师弟们站成一排,看我的眼神里满是得意。
脸部已经消肿的沈清棠被众人簇拥着,含羞带怯,眼眶泛红。
系统手下的书里都是有穿书者,我猜得没错的话,沈清棠就是这本书的穿书女。
「师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