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别被她骗了啊。说不定她就是装给江印白看的呢!】【就是,说到英姿飒爽,还得是我们家柳念!】我带着江印白,继续跑到了一家电子店买了一堆东西。看着我熟练地接线
这时,屏幕前的专家们纷纷讨论起来:
「难道,他们的目标是这家银行?」
「如果真能抢劫这家银行成功的话,这一期的冠军非他们莫属了!」
「有点不切实际了,就凭两个略懂犯罪经验的艺人?怕是他们连保安那一关都过不去。」
「确实,这家银行我比较了解,他们的安保极其严格,并且和警方建立了单独的联系通道。」
「一旦触发警报,荷枪实弹的警察将会在十分钟之内到达现场!」
同时,弹幕也在不断刷新:
【无语,这就是夏新月那个蠢女人的计划?抢银行,她怎么不上天?】
【完了,我家江印白被她害惨了,这根本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笑死,眼高手低的玩意,她要是能成功,我以后上厕所都倒立!】
和江印白看完银行附近的环境后,我带着他来到了一家便利店。
在比赛中,我们手机的账户上有五千元的犯罪资金。
在江印白不解的眼神中,我付款买下了好几条香烟。
然后又来到一家文具店,买了几个化学实验用的试管、烧瓶,还有酒精灯等物件。
找了一家不需要证件的黑旅馆入住后,我把买来的东西摊开在桌子上,拿出一个口罩递给江印白:
「戴上,帮我打打下手。」
江印白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过口罩戴上了。
他按照我说的,将香烟一支支撕开,把烟叶都放进了那个装了水的烧瓶里。
弹幕:
【不是,谁能解释一下,这 strong 姐要干什么?】
【难道,她烟瘾犯了?】
【不对,我看她好像是要做什么化学实验的样子。】
主持人也皱起了眉头,对旁边的专家团问道:
「各位专家,能不能请你们解释一下,她准备干什么呢?」
专家们都沉默不语,只有一个化学专家死死地盯着屏幕,喃喃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是准备提炼出高纯度的尼古丁。」
「不过,就凭这些简陋的器材,需要极高的化学知识和熟练度才行。」
柳念在旁边冷笑一声:
「她怎么可能会专业的化学知识?八成是在什么科普视频上看到了,准备来节目上当显眼包的。」
主持人也点点头,继续对专家问道:
「那么您给我们说说,她准备提炼出的这个高纯度的尼古丁有什么用途呢?」
专家沉吟片刻,开始慢慢说道:
「尼古丁是一种生物碱,能快速地渗透人体,作用于神经组织。」
「高纯度的尼古丁,只需要几滴,就能致人死亡。」
主持人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
「我们比赛中,是不允许杀人的。」
「夏新月制造出这个东西,不是就等于犯规了吗?」
专家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如果把它稀释之后,变成气雾被人体吸收的话,会造成短时间眩晕和浑身无力。」
「我想,这个参赛者应该是准备用这种方式来让银行的安保失去抵抗能力吧。」
这时,有其他的专家反驳道:
「银行面积那么大,如果要用稀释过的雾气让安保人员昏迷,你知道需要多少尼古丁吗?」
「这个方案,根本行不通。」
化学专家点点头,默认了他的说法。
柳念更是嗤笑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屏幕。
弹幕也议论纷纷:
【strong 姐在哪里学会一点犯罪的皮毛,就不知天高地厚地要去抢银行了。】
【就是,她这种花瓶,真的是经不起细看的。】
【拜托,夏新月真以为抢银行很简单吗?】
这时,我已经开始准备对烧瓶里的烟草液体进行提纯。
熟练的动作和有条不紊的操作,让屏幕前的专家不住地点头。
弹幕更是炸开了锅:
【她好像不是在装,她是真会啊!】
【我就是化学专业的,夏新月的操作比我们老师还专业。】
【难道,她出道之前是学这个的?】
在弹幕激烈讨论期间,我已经完成了操作。
我看着手里的一小瓶稀释液,满意地点了点头。
4
这时,江印白看我的眼神里已经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他想问些什么,张了张嘴,可却没有说出口。
我看了看时间,拽着他跑出了旅馆。
「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加快速度了!」
弹幕:
【平时看不出来,夏新月还挺有一股子冲劲的。】
【是啊,不演偶像剧的她,现在脸上一股子雷厉风行的英气,还挺好看!】
【不是,姐妹们别被她骗了啊。说不定她就是装给江印白看的呢!】
【就是,说到英姿飒爽,还得是我们家柳念!】
我带着江印白,继续跑到了一家电子店买了一堆东西。
看着我熟练地接线和焊接电器元件,江印白似乎已经麻木了。
「夏新月,我似乎要改变对你的印象了。」
我抬起护目镜,冲他咧嘴一笑:
「先不着急,说不定你要改变很多次呢。」
屏幕前的柳念死死地盯着我和江印白,指甲用力地抠进了身下的沙发里。
弹幕也炸开了锅:
【谁能告诉我,这姐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不对,这和她的人设不符啊。】
【怎么开始有点粉她了,谁来劝一下我!】
专家们伸长了脖子,看向了我手里制造完成的东西。
有人肯定地说道:
「按照我的想法,这应该是一个能远程操控汽车紧急停止的小玩意。」
他确实猜对了。
我和江印白翻过围墙,跳进了一个停车场里。
毫不忌讳肮脏的地面,我一个翻身钻进了一辆渣土车的车底。
借着工具,我三下五除二地把那个遥控器装到车上。
接着,我又找到另一辆渣土车,把第二个遥控器装了上去。
等完成之后,我的白衣服已经被泥土和灰尘弄成了灰黑色。
看着江印白递过来的纸巾,我冲他摆摆手。
这算什么,我曾经跟着部队,在泥沼里埋伏了三天三夜的时候,都没有抱怨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