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下唇,直勾勾地望向程潮:「一开始你就……」程潮修长的手指攥住我的手腕,拉着我带到他怀里,他声音放低:「是你先说我没钱,想包养我的。」但他也说了他经济困难……所以程潮也并不是在这里
手腕却被那个女人拽住,她比我高了小半个头,语气慵懒:「想进去就进去呗。」
说完,她随意地把请柬拍给那个服务生:「人我带了。」
这句话,让我想起当年那个带我的姐姐以一骂八:「人是我带的,有本事你骂我啊,一群废物。」
一模一样。
我被她拉着进了宴会场时,我探究地问:「你喜欢打游戏不?」
她冷哼:「我?我只打高尔夫。」
有道理。
她浑身上下充斥着除了奢侈品什么都不喜欢的气息。
季阑迟跟在后面单手插兜,一身西装,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样。
「喂。」他未婚妻蹙眉问我,「他钱没给你到位?」
「啊?」我蒙。
不过我立刻也就理解了。
我猜她的下一句是:不然你怎么还在我们面前晃?
但她没说,而我余光看见一个身影,眼睛放光。
「那个,谢谢你,我有点事,先走了。」
说着我朝那道身影走去。
7
「程潮!」我笑眯眯地拍了下他肩。
程潮手里端着酒,他看到我,有些意外地挑眉。
我接过他手中的酒喝了一口:「你在这里能赚多少呀?」
「两百。」他说。
「这么辛苦。」我心疼地叹道,然后用胳膊肘捣捣他,「你看这里面,这么多万恶的资本主义,会不会心理不平衡?」
「你心理不平衡?」程潮反问。
我实诚地点了点头:「有点。」
毕竟我之前穷人也当了那么久,中了彩票后也只勉强算个暴发户。
「季阑迟在那里。」程潮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那有什么?都是穿西装,还是你更帅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季阑迟那张脸,就觉得牙痒痒。但是程潮就不一样了,勤工俭学的大帅哥,令人十分怜惜。
但是……两人都穿上西装后,怎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相像?
我摸了摸下巴:「等会儿带你偷偷摸摸在季阑迟身边转一圈,打击一下他的颜值。」
「现在就行。他在你身后。」程潮的视线轻飘飘落在我身后。
我僵硬住身体。
肩膀却被毫不留情地掰着转了过去。
季阑迟力气不小地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跟他对视。但我的眼珠仍旧乱转,就是不想看见那双黑眸。
「我就猜到,你是来找他的。」季阑迟唇角挑起,嗓音却冷了个十足十。
我不回应他。
季阑迟抬颚,看向我身后的人:「池幸不知道喊人。你也不知道?」
一道清冽又磁性的声音传入我的耳畔——
「哥。」
是,程潮的声音。
我如同被五雷轰顶,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程潮。
「等等……你不是衣服穿得都是破烂兮兮的,很旧的吗?」
程潮表情平静,他低眸看我:「那是做旧款。」
我:「……」
季阑迟懒洋洋道:「他就喜欢那种风格,衣服都是定制的,也没 logo。一件五六位数也很正常。」
程潮没有反驳。
我震惊。所以我之前居然想用一万块钱就买到程潮的肉体?
吃着小甜点,在一旁听完全程的季阑迟未婚妻弯唇,颇为戏谑:「季阑迟,看来你小情人呆呆傻傻的嘛,连衣服材质都看不出来。你眼光真差劲。」
我没搭理那个女人的话,咬住下唇,直勾勾地望向程潮:「一开始你就……」
程潮修长的手指攥住我的手腕,拉着我带到他怀里,他声音放低:「是你先说我没钱,想包养我的。」
但他也说了他经济困难……
所以程潮也并不是在这里当服务生,而是跟季阑迟一样,是这场宴会的主角。
程潮怎么会心理不平衡,他自己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说到底,我还是兜兜转转当了小丑被他们观赏调侃。
我从程潮怀里挣脱出来,语气生硬:「嗯,看来我们没机会进行肉体交易了。再见。」
季阑迟的未婚妻细白的胳膊拦住我:「刚刚是我带你进来的。怎么,你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就出去?」
「你叫什么?」我问她。
她怔了下,皱起眉头:「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哦。」我面无表情,「所以大姐,你还要让我们继续像猴子一样被围观吗?」
「大姐?他们都喊我大小姐!」她咬牙切齿,却瞄到我们周围已经似有如无围了一群人。
程潮敛眉,他侧身挡住那些目光,对我说:「之前的交易还作数。」
什么交易。
肉体交易?
季阑迟语气不善:「少给季家丢人。」
「还是你花名在外,更胜一筹。」程潮薄唇微挑,反击得毫不留情。
我瞠目结舌。
结果下一秒我被点名。
「池幸。」季阑迟眼眸漆黑,笑容也显得浅,「别作践自己。」
我:?
你当我金主的时候没说这话,我好不容易中彩票当上金主了,就成作践自己了?
三千万,交完税还有一半。我就非得在这两兄弟上吊死?什么样的男模我点不到!
我白了季阑迟一眼,随后对程潮道:「不了。给你一次一万我觉得太亏。」
说完,我转身就走。
这一次没有被拦。
但是季阑迟的未婚妻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