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受了两道戒尺。虽然没有破皮,我哥力道控制得很轻。但我男子汉大丈夫,已经不是小孩了,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严重伤害。
屁股受了两道戒尺。
虽然没有破皮,我哥力道控制得很轻。
但我男子汉大丈夫,已经不是小孩了,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严重伤害。
我蜷缩在床上,背过身不去看我哥,跟他斗气。
这不主动说话的后果就是我哥给我伤处擦药时,我也只能僵持着不动。
擦完药,我哥上床抱住我,在我耳边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因为快到你的分化期了,我很害怕出意外。」
我吃惊转身,勉强原谅了他。
「我又不是 Omega,分化没什么危险的啊。」
Omega 分化的时候才需要全家上下一起保护,防止 Omega 外泄的信息素招惹来 Alpha 的侵犯。
我可是孔武有力的 Alpha。
我哥没说话,只是从他的药箱里拿出两支针管和药剂。
我知道我哥又要给我打针了。
他每年都要给我打强身健体针,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今年的针不是上个月才打过吗?
「这是帮助你分化的。」
他将针头插进我的青色血管里,轻声说:「这样洛洛才能变成你想当的 Alpha。」
这次的针特别痛,我被我哥抱着好久才睡着觉。
我又梦到了七岁那年,将我妈妈撞得支离破碎的大卡车。
这一次我还梦到一点新的东西。梦里白光乍现,似真似假。
我惊呼一声,浑身冷汗从噩梦里惊醒。
「洛洛,又梦到你妈妈了吗?」
我脸色惨白,窝进我哥怀里。
「我还梦到我成了孤儿,被带进了 Omega 培训所。他们说我是 Omega,要被养大高价卖掉。有个 Alpha 小男孩把他的信息素检测报告和我的换了……」
我哥似乎也被吓到了,好一会儿才紧紧抱住我,低声说:「都是梦,梦是假的。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第二天早上,我又变成那个活蹦乱跳的准 Alpha 了。
我还记着我金屋藏娇的——那么大的——Omega 老婆。
他昨天还说他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别墅,会害怕,他怕鬼,也很怕孤单。
唉,是我把他带到这里的,我应该负责。
我打算下了课就过去陪他。
我到的时候,席宴正在上散打课。他三下五除二干翻三四个陪练,看得我目瞪口呆。
这还是我那个柔弱可怜的 Omega 老婆吗?
「啊!」席宴却突然摔倒在地,弱柳扶风地朝我伸出手,「洛洛少爷,可以扶我吗?」
看他这副动几下便受伤的样子,我内心一下子受到了触动。
我过去抱他。
憋红了脸我也没能把他抱起来。
咳,我在我老婆面前丢脸了。
我扶着席宴走进他的房间,扒拉着他的裤子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发现他伤到哪里,却被席宴一把拉进柔软的床铺里。
被他抱在怀里的我:「?」
「少爷,我昨晚害怕得睡不着觉,你可怜可怜我吧,陪我睡一会儿好吗?」
好啊。
但是!
我怎么能依偎在老婆怀里?这是一个 Alpha 干的事?
我用力把手枕到席宴脑袋下,拍拍自己的胸脯,示意他靠上来。
席宴笑了下,顺从靠了过来。
我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席宴单手撑着脑袋,笑着看我。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神圣又美好。
我血气冲脑,揽着他的后颈不管不顾地亲了过去。
然后被亲得七零八落,抽噎着软在他怀里。
我羞耻地哭,我一个 Alpha,被 Omega 亲哭了!
「多练练就好了。」
他说得对!
于是接下来一个月,我除了上课和晚上回金家和哥哥睡觉之外,都在这里与我的 Omega 老婆厮混。
不是,我们分明是互相熟悉对方身体,好迎接分化期。
然后我真的突然在与席宴亲热的时候分化了。
「阿宴,我难受……难受……你抱抱我……」
那天下午,我照例从席宴怀里醒来,感觉到浑身都不对劲。
我躁得烫人。
后颈的腺体在一突一突地跳,空气中飘浮着一股清甜的雨后青草和阳光的香气。
席宴紧张地抱着我亲了下,快速下床关上门窗和窗帘,还大量喷洒了信息素阻隔剂。
「洛洛,别怕,我在。」
他抱紧我,用唇安抚我疯狂躁动的后颈。
我抓着他的衣服,泄出声:「咬、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