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忍不住地哭,到了宿舍,眼睛已经肿成核桃。室友吓了一跳,纷纷问我怎么了。
路上我忍不住地哭,到了宿舍,眼睛已经肿成核桃。
室友吓了一跳,纷纷问我怎么了。
我抱着室友,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失恋了呜呜呜呜……」
「嗐,多大点事。」
「就是,这有什么的,改明儿给你介绍帅哥,八块腹肌的那种!」
我抽抽搭搭地问:「真的?」
室友们动作整齐点头:「保熟!」
第二天下午,我带着哭肿的眼睛去上课,班上的人问我是不是被人打了。
室友们身体力行,打了他们。
上课铃响。
头顶突然盖上一片阴影。
身旁椅子骤然一陷。
昨天哭了半夜,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更笨了。
完全不想思考。
老师在上面讲课,我在下面走神。
直到……手边多了一颗大白兔奶糖。
我轻轻吸气,闻到那股诱人的奶香味,眼神控制不住地黏了上去。
耳畔落下一声轻笑。
「想吃吗?」
我下意识转头,见到一张绝美妖孽的脸。
他是……梁岑那个不好惹的室友?
叫什么来着?
「季……潇?」
季潇眼中掠过几分惊讶:「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梁岑,没想到还记得我。」
我有些窘迫:「记得你不是很正常嘛。」
「怎么说?」
我斟酌着:「你长得很特别。」
据梁岑说,季潇很讨厌别人说他的长相。
开学时有个男生见色起意,想调戏季潇,结果被季潇打进了医院。
我开始瑟瑟发抖了。
努力往左边的方向靠了靠。
结果左边坐着的是个女生,看见我的动作,对方一脸惊讶。
我欲哭无泪,连忙又坐回原位。
季潇又发出了那种笑声,那种漫不经心,让人忍不住心潮起伏的笑。
还伸出手放在我腰上,把我往他那边揽了揽。
咻地一下。
我脸爆红。
知道自己的性向之后,我从来没和同性这么亲近过。
我想亲近梁岑来着,可他不愿意。
因此,我今年二十岁了,恋爱经历还是为零。
「你,你别这样。」我声若蚊吟。
「哪样?」他语带调笑,手依然没放开。
我感觉他是故意的,有点生气。
刚要发作,嘴边就尝到一股奶香味。
季潇居然把大白兔奶糖剥了,还喂到了我嘴里!
我把糖含进嘴里,看见他目光微黯,喉咙上下起伏。
声音比刚刚喑哑许多:「甜吗?」
我老实地点头:「甜的。」
「那就好。」他粲然一笑,「多吃糖,少哭,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