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渊每低声说一句话,我就像小鸡啄米一样亲他一口。直到傅时渊接了一个电话。「傅总,我已经到酒店楼下了。」
傅时渊每低声说一句话,我就像小鸡啄米一样亲他一口。
直到傅时渊接了一个电话。
「傅总,我已经到酒店楼下了。」
「马上带人上来开锁,给您送解药。」
听到开锁两个字,我有些抗拒。
眼神朦胧地看向傅时渊。
「是不是不能再亲啦?」
他摁下静音键。
漫不经心摩挲着我的下巴。
「亲了你对我负责?」
我眼巴巴盯着他堪比冰镇果冻的唇,坚定地点了点头。
「负责的负责的。」
傅时渊解开静音,对那边吩咐:「不用上来了。」
「为什么……傅总?」
他横抱起我,嗓音说不出的低哑。
「有解药了。」
随即挂断了电话。
傅时渊说他只喝了半杯。
我想不通,为什么喝了两杯的我在一个小时后药效都过了。
他还一副丝毫没得到缓解的样子。
面对我的耍赖装死,或者服软求饶。
他都置之不理,甚至还会抽空冷笑着嘲讽我。
「这不该怪你自己手欠吗?」
「现在,再累也给我受着。」
不管我怎么解释不是我做的,他都不信。
第二天。
好死不死,可能是剂量太大。
醒来后我断片了。
只记得喝了两杯水后,整个人就迷迷糊糊的,被傅时渊抱起进了卧室。
我偏头,看了看把我抱在怀里,还在熟睡的傅时渊。
很快断定!
这混蛋一定是哄骗着我,把我当成解药工具人了。
恰好傅时渊突然醒了。
四目相对,他把我搂紧怀里,下巴压在我颈侧。
嗓音里透着倦意。
「抱歉,昨晚——」
我已经能猜到后半句是「只是个意外」这种话了。
「没关系。」
我风轻云淡地打断他。
坐起身淡淡回道:
「我没有当回事,傅时渊。」
他怔了一秒,旋即面无表情地觑着我。
语调寒凉。
「什么意思。」
想起他还在追秦微微的事,我只感觉一股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尖。
轻呼出口气,勉强维持着体面。
利落地捡起衣服,平静说道:
「意思就是,走出这个房间,希望我们都忘了昨晚的事。」
「我真的不想跟你扯上一点关系。」
傅时渊坐起身,就那么一瞬不眨地注视着我,任由被子搭在腰间。
「孟柠。」
「你玩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