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重启过后,我总算能正常运行,尽管站姿别扭极了,但至少我能活动了。那个推我的凶手叫穆宁,他微微眯了眯眼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太对劲,“思月,昊然哥的腿是不是摔坏了,怎么一扭一扭的?”林思月冷嗤道:“活该!谁让他自作聪明,自己跳下去的就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身上的关节零件在落地时发生了错位,有的零件还掉了,一时间,我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这种状态,就像是一台机器陷入了死机一样,根本无法响应任何指令。
我躺在草地上,感受着身体内部的结构的错乱,却无法挣脱任何束缚。
林思月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陈昊然,赶紧起来,别躺在地上装死!”
在她的嘲讽声中,我尝试重新启动程序,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但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零件被撞出来的影响,每一次关节的移动都像是在挑战我的极限,但最终,我还是站起来了。
程序重启过后,我总算能正常运行,尽管站姿别扭极了,但至少我能活动了。
那个推我的凶手叫穆宁,他微微眯了眯眼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太对劲,“思月,昊然哥的腿是不是摔坏了,怎么一扭一扭的?”
林思月冷嗤道:“活该!谁让他自作聪明,自己跳下去的就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再说了,扭伤了脚算什么,在家歇几天就好了。”
闻言,穆宁抚掌大笑,“思月,你说得对。”
“之前我家养的小狗,从五楼摔下去都没事,更别提昊然哥了。”
“昊然哥总不能腿脚还不如一个畜生吧。”
夜幕渐渐降临,微风中夹带着一丝凉意,院中的槐树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那个叫穆宁的人是林思月的青梅竹马,他虽然嘴上一口一个昊然哥叫着,脸上挂着看似关心的笑容,但那双眼睛却透着一丝玩味。
话里话外没有半分尊敬,反而像是刻意在挑衅,在试探我的底线,可林思月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她并非不知道他的真实意图,只是选择了沉默。
我站在那里,任由他们两人一唱一和。
僵硬的低头看了看,我的衣服上都沾满了泥土,那是我刚才在地上挣扎时留下的痕迹。
跳下来的时候,树枝在我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我看起来应该很狼狈吧。
穆宁和林思月下了楼,林思月似乎注意到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像是机械零件,但她并没有多想。
她撇了撇嘴,一脸冷漠地看着我,“陈昊然,给穆宁道歉,没事跳什么楼,把人家吓了一跳。”
在这寂静的夜晚,风似乎都带着几分讽刺,轻轻地吹过,将周围的一切显得愈发荒诞。
听听这话,简直荒谬至极——跳楼,竟然被指责成是我的错。
我站在那里,心中的震惊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要将我撕裂。
明明是穆宁亲手将我推下楼,他却颠倒黑白,试图将罪责归咎于我。
而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林思月,那个我曾深爱的女人,竟然也站在他那边,要我向凶手道歉。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明明心中有无数的反驳和愤怒想要表达,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异常微弱。
我张了张嘴,试图发出声音,但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看来我的语音功能还没有修复好。
我的沉默在林思月看来似乎是一种默认,她愈发不满,呵斥道:“早不跳晚不跳,非要我带着阿宁回家才跳,真是晦气!”
说完,她拉着穆宁转身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如同被千万根针扎了一样难受。
这里是我和她的家,她还有脸说带别的男人回家?
难道不应该是她的错么?!
可我终究说不出口,就算是语音功能恢复了也说不出口。
这个仿生机器人内部的终极设定就是永远爱林思月,无论她做了什么事,都会无条件的爱她。
可悲,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