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没怀孕,自己抽烟喝酒样样都来却需要我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做精美的一日三餐。为了烧她最爱的醋溜鱼,我把手给烫了一个大泡。
她根本就没怀孕,自己抽烟喝酒样样都来
却需要我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做精美的一日三餐。
为了烧她最爱的醋溜鱼,我把手给烫了一个大泡。
疼的我想找药膏,却又没有零花钱买,我稍微涂了一点芦荟。
嫂子大发雷霆,说我玷污了她心爱的植物。
还跟哥哥告状,说我是小偷。
哥哥听闻揪着我头发把我赶出了家。
爸爸在马路边指着我的鼻子骂当年怎么发现我没带把时怎么没掐死我。
正在那时,一辆车把我撞飞出去。
也因此我得到了一笔巨额的赔偿款。
这一个月,我过得生不如死。
爸妈毫不过问。
可在我决定用赔偿款买房自己独居后,他们就眼巴巴地贴上来,要照顾我。
我相信了他们佯装甜蜜的嘴脸,和他们一起回到了新房。
谁知第二天恐怖暴雨来袭,世界陷入末日。
爸妈哥嫂不仅光了我的全部赔偿款购买物资,还用刀逼我下楼去给他们找生活用品。
就那样,我淹死在了深不见底的积水中。
我记得当时我坐着轮椅,看见楼道里漫上来的积水,疯狂拍打着家门求他们放我进去。
我听见嫂子的冷笑:「不是很会偷吗?让你去帮我们偷物资干嘛这么委屈?」
哥哥淡定:「新闻听说这暴雨一周也就结束了,她在外面一周也饿不死,还不用分我们的粮食。」
只有妈妈把门开了一个小缝,随即又关上。
我听见妈妈和爸爸商量:「唉哟,她死了,这房子应该就是我们的吧,可以给儿子儿媳做婚房了。」
想到当时他们的嘴脸,我的心就一阵紧缩。
妈妈甜蜜的声音继续从话筒里传来。
「宝贝快下楼呀,我们在这等着你呢。」
我握住手机试探:「妈,我打着石膏呢,你们能不能上来推着我坐轮椅。」
谁知我爸不耐烦地喊:「大热天的我们上楼累不累。你总要学会坐轮椅的吧,就不能自己先锻炼?」
随之而来的,还有我哥和嫂子的两声哄笑:「真成残废了啊?」
原来他们从未掩饰过自己的恶毒。
我早该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