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瞪大眼睛,先前对我的防备,在这一刻崩开一条裂缝。直到我将准备齐全的农具丢到他们俩人面前。他们这才晃过来神。原来不是要他们在床上伺候她。
他微微瞪大眼睛,先前对我的防备,在这一刻崩开一条裂缝。
直到我将准备齐全的农具丢到他们俩人面前。
他们这才晃过来神。
原来不是要他们在床上伺候她。
是要他们下地干活。
糙汉齐豫瞥了眼缺了个胳膊的男人。
「你跟她就在家里做饭,我一个人去就行。」
我狐疑道:「你确定你行?」
齐豫脸黑了。
男人禁忌之一,女人不能说男人不行。
见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我走过去,朝他那结实的腰身伸出手捏了捏。
一捏,我眼里迸发精光。
肌肉紧实,透着单薄衣料,能感受到指腹下灼人的燥热。
嗯,不错。
是种地的好手。
齐豫浑身绷紧,喘着粗气,望向少女的眼里多了几分阴沉。
今晚洞房花烛夜,他不必再礼让那残疾公子。
白日里她对他占了多少便宜,夜里就压着她一次次讨回来。
我将齐豫带到村头田地里,叫他知晓哪些是咱们家的地,并嘱咐他不要被其他女人给勾引走。
齐豫不耐烦地抿着唇。
见此,我也不再多话。
回去的路上,我看到地里有不少男男女女一起劳作。
村长家的张婶坐在路边,笑眯眯地看着那群光着膀子的糙汉浑身湿透的模样。
这女人跟男人一样,都好色。
谁不喜欢年轻点,身体壮实的青壮。
要不是自家老头子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