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继续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婚床上。我骂我爹骂得口干舌燥,昏昏欲睡。恍惚间,有人开门走了进来。做工讲究的皮鞋踩踏在木地板上,一声一声敲击着我的耳膜。
半夜。
继续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婚床上。
我骂我爹骂得口干舌燥,昏昏欲睡。
恍惚间,有人开门走了进来。
做工讲究的皮鞋踩踏在木地板上,一声一声敲击着我的耳膜。
我立刻清醒过来,大喊:「救命啊!强买强卖啊!救命啊!」
「姜姜。」
男人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
声音像是冬夜的雨水。
让我打了个寒战。
「你要干什么?」
我瞪大眼睛,看着男人越靠越近。
救命!
他不是个瞎子吗?
怎么走路这么稳当,还不拿盲杖!
「温时肆!求你了,放了我,反正你不喜欢我,我不喜欢你,我再给你介绍一个,我闺密!我闺密长得又漂亮又温柔!」
我就差跪下来。
那张脸只离我剩下十厘米。
透着一股冷薄。
漆黑的眼珠明明什么也看不见。
却充满了压迫和危险。
「可是我们已经举办了婚礼。」
男人直起身子,伸手想摸摸我的脑袋。
我立马躲开:「没关系!还可以离!」
「可是你爸的公司需要资金。」
我愣了一下。
对啊。
破产后我回去。
家里房子车子估计都卖光了。
欠的钱我几辈子可能都还不完!
我浑身一个哆嗦。
脸立马变了:「哎呀,我刚刚开玩笑的啦,其实我很愿意嫁给你,毕竟……毕竟你那么——」
有钱。
我暗暗腹诽。
算了。
嫁就嫁。
反正白嫖一个老公。
等我爸公司起来了。
我再离不就好了?
我立马想通了。
也不挣扎,冲温时肆微笑:「那好吧,老公。」
温时肆浑身僵了一下。
「别……这么喊。」
「哦?」我偏不,「老公老公老公!」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
「那既然是联姻,我们约法三章!以后你不可以碰我,我睡床!你睡沙发!」
「家里有客卧。」温时肆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
「那你睡客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