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别人看到尸体时,他已经被河水泡的惨不忍睹,面目全非了。肉眼看不到他脸上的伤,也没人会去细看。村里人都以为是他喝多了,自己掉进淹死了。
第二天别人看到尸体时,他已经被河水泡的惨不忍睹,面目全非了。
肉眼看不到他脸上的伤,也没人会去细看。
村里人都以为是他喝多了,自己掉进淹死了。
她拿到了养父的钥匙,偷到了我寄给她寄的钱和银行卡。
掌握到经济来源,乔晚晚把村里的留守女生组织起来,一起反抗男生的欺负。
连一些边缘化男生看到了她的侠气,都有人来投奔她而来。
她仗义,又荤素不忌,在小混混中都是被推崇至极,当之无愧的村里一姐。
……
推开她家的门,她带我去了以前我住过的小黑屋。
屋里阴暗发臭,养母像狗一样被锁在屋里,身上青青紫紫。
像极了当年的我。
不,她比我好一些,至少她不用接客。
乔晚晚再心狠手辣,也做不出对女人这么残忍的事情。
我到现在都记得,有一年上面来人检查,到了养父家门口时,我拼了命制造动静,想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那是我离希望最近的一次。
一墙之外,是自由的希望,一墙之内,是深深的绝望。
而养父说,是家里闹了老鼠,不必理会,免得冲撞了领导,晦气。
村长也在旁边帮腔,打消警察们的疑虑。
最终,他们远去,我堕入绝望的深渊。
每晚都在人间惨剧中轮回。
乔晚晚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掌心的温暖安抚下我的情绪。
看到乔晚晚进来,养母先是瑟缩一下,然后破口大骂:「白眼狼,你会遭报应的!」
乔晚晚抬手一个巴掌,把养母的污言秽语打碎在嘴里,漫不经心道:
「我会不会遭报应不知道,但是你现在这样,就是报应.」
养母牙碎了半拉,嘴里含着血,呜呜啦啦不知道说些什么。
「姐姐,你先出去,不要看。」
我点点头,顺手给她带上了门。
屋内传来惨叫。
几分钟后,乔晚晚从屋内出来。
我从包里掏出湿巾,帮她擦去手上的血迹。
临行之前,妹妹拉住我,给了我一串名单和身份证号。
「这是我这几个月查的,村里被拐卖的妇女信息。」她郑重无比地交给我,「务必去城里帮她们报警,小地方裙带关系多,水深,去市级以上派出所报警。」
我没有接,静静地问她:「你想好了吗,如果我报警,很可能你也要卷进去。」
「打架斗殴都是轻的,你对你养母做的这些,足够你号子里蹲两年了。」
「姐姐,」乔晚晚正色道,「我虽然没怎么读书,也在课本上背过一句话。」
「安得广厦千万间,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你我都是淋过雨的人,也曾期待过在绝望之时有人肯伸出援手。」
「如果我们有能力伸手却见死不救,和帮凶有什么区别!」
说完,我妹嗤笑一声,点了根烟:「再说了,两年青春换一群女孩子们的自由,值了!」
我伸手,掐断了乔晚晚的烟。
然后狠狠把她拥入怀中。
回去后,我去报了警,救出一大批被拐卖的女孩子。
而我的妹妹,涉嫌非法拘禁和互殴,但有未成年人保护法护身,只判了半年。
读高中后,我两耳不闻窗外事,心思全扑在学习上。
秦熙渊则遇见了他的命定白月光,贫穷小白花阮岚岚。
两人看星星看月亮,成绩一落千丈,争做班里倒一倒二。
全校皆知秦熙渊是个姐控,阮岚岚对我俩没有血缘关系这事儿耿耿于怀,有意无意地给我使绊子。
包括不限于,自习课给我座位下丢个带血的卫生巾,再大叫着引起全班注意,最后立起小白花人设,委屈巴巴地跟我道歉:「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关心姐姐了。」
好好好,我玩儿剩下的你捡起来是吧。
我没说话,站起来抢过她的书包,把她书包里的东西抖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