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楼叫了辆车,在后面远远地跟着。我看到顾十汐驾车经过实验室,却没有停留。直奔医院而去。我没有再跟上去,她大概是去看她的竹马了吧。
我下楼叫了辆车,在后面远远地跟着。
我看到顾十汐驾车经过实验室,却没有停留。
直奔医院而去。
我没有再跟上去,
她大概是去看她的竹马了吧。
凌晨,顾十汐终于回来了。
我没开灯,窝在沙发里一错不错地盯着她。
她打开灯,看到我坐在沙发上等她,
先是一愣,随后缓步走向我。
“你知道了。”她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
我点点头。
朝夕相处五年,我们太了解对方了。
突如其来的承诺,
配不上对的耳环,
这些都说明她既心虚又慌乱。
而在顾十汐的眼中,
我是个没心没肺的男生。
眼下在漆黑的深夜中安静地坐着,
绝不是我的风格。
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不正常。
她靠着我缓缓坐下,
拿出一个装着药剂的试管放在我面前。
“季吉林很可怜,我看着他躺在病床上,
浑身插满管子。”顾十汐的神色坦坦荡荡,
“我答应过他爸要照顾他。”
我的心像蓦地沉进寒冰里,
手脚发麻:“所以,
你要陪他度过人生中的最后一个月?”
“嗯。”
随后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