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什么时候是别人的,本人自己都不知道就很过分了。慢条斯理地帮我挑着香菜的温辞连头都没有抬。
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我什么时候是别人的,本人自己都不知道就很过分了。
慢条斯理地帮我挑着香菜的温辞连头都没有抬。
他就是这样子,总是喜欢对我的话已读不回。
「准确来说应该是我算你的,抓周的时候你自己抓到我的。」
好吧,这次是已读乱回。
我不要跟他说话了。
还有呀,抓周的时候我没有印象,我不承认任何没有证据的诽谤。
「饱了吗?饱了能和我睡吗?」
我:……
他是懂得让人误会的。
这个睡跟那个睡可不一样,经他的嘴巴,让人有种人心黄黄的感觉。
「大白天的,刚吃饱饭,睡觉?温辞,你有病是吗?」
「是,有病。」
这么实诚,倒是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我这张嘴的克星就是温辞。
算了,他刚刚维护了我,还请我吃饭,我回报他一点是应该的,睡觉就睡觉,谁说大白天就不能睡觉。
「不许抱我,我自己走。」
男人要有男人的尊严。
在别人的怀里算是个什么事情。
温辞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慢悠悠地跟在我身后。
我是故意放慢步伐的,我倒要看看,他能忍多久。
回宿舍十五分钟的路,我直接走了五十分钟,每一步的挪动都是带着我的深思熟虑的。
连我自己都唾弃自己的行为。
他都还没有直接离开,叔能忍,婶都忍不了了。
刚到宿舍,他就迷迷糊糊地往他的床,不,现在应该说是我的床上躺了。
很自然地拍了拍里面的位置,示意我过去。
宿舍还有两双注视着我们两个的眼睛。
鸡腿都吓掉了。
「咳咳咳,小胖,我突然想起刚刚买鸡腿的时候阿姨没有收我钱,我们快去还钱吧。」
「对对,我记起来了,我们走吧。」
「小胖,你在哪?我看不见你了,快,过来扶我一下。」
「我也看不见,你在哪,我们慢点。」
这场一场毫无演技的戏让我哭笑不得。
他们不会是想了什么其他的事情吧。
还是真的只是害怕温辞。
躺在温辞身边,任由他抱着,我觉得害怕这个理由更为合理。
毕竟这个人性格是真的有点别扭,能跟你好得莫名其妙,又能突然跟你闹脾气。
虽然我从小跟他一起长大,但我觉得自己还是不了解温辞的。
「季晏礼,你个浑蛋。」
嘴巴一张一合地说梦话,由于凑太近,他咬在我的耳朵上了。
我捂着发烫的耳朵,转过身不可思议地看向温辞。
过分了,梦里还在骂我。
我一动,温辞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碰到了我手掌,下一秒,手被紧紧拽住了。
手心传来的温度吓了我一大跳。
这搁喜马拉雅山上能炸。
发烧了,这温度不会烧一天了吧。
这人是真的一声不吭。
「温辞,你醒醒,你别睡,我带你去医务室。」
扶着他站起来的那一瞬间,他全身的重量让我一下子没有站稳,往地上倾斜。
那一刻,我脑里只有一个想法,温辞不能受伤,理智在那一刻让我爆发了力量,扯了一下温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