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去找总教练的时候,也根本没有避着我,我听得很清楚。她不愿意和我被拴在一起。无论是这个必须存在的“母女”关系,还是“体操运动员和观察员”的亲密关系,她都不接受。她讨厌我。
妈妈去找总教练的时候,也根本没有避着我,我听得很清楚。
她不愿意和我被拴在一起。
无论是这个必须存在的“母女”关系,还是“体操运动员和观察员”的亲密关系,她都不接受。
她讨厌我。
所以,我根本没有提交申请,把这个机会让给了妹妹。
可是通知下来,妈妈成了我的观察员,担任妹妹观察员的却是另一个年轻帅气的男教练。
此后,无论是训练还是比赛,只要妹妹在台上。
妈妈只看着她,长此以往,她根本无法及时反应我的失误。
我低头往下看。
灵魂上还保留着我生前的模样,扒开衣服,底下是密密麻麻的伤痕。
我受过很多伤,运气好的是,我没有因此毁掉职业生涯。
只是,极大地缩短了我的运动员生涯,让我还在年轻时,早早选择退役。
在我准备退役离开赛场之前的最后一次比赛。
我体力不支,出现了失误,更是被妹妹推了一下,直接从高处跌落。
我的脊髓碎裂,痛得脸色发白,命悬一线。
妈妈身为观察员,明明知道我摔落后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可是妈妈依旧选择扔下我,跑向了一旁只是扭伤了脚,哭得满脸泪水的妹妹。
只是因为她看起来更可怜,我就活该去死吗?
我忍着剧痛,拼命拉住她的裤脚,哀求着,“妈妈,救...救我...”
她却不耐烦地把我踢开,“你装病争宠也不看看时候,你妹妹可是扭伤了脚,你不就是摔了一下,又能怎么样,这么一点小伤自己爬起来去找医生,别来烦我!你妹妹要是出事了,你担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