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谁都没想到,在这之后宁望会因为同桌贫穷的家境而对同桌进行校园霸凌。直到和郑诗颖一起活活逼死同桌。当时我自顾不暇,没有救下同桌也成了我的心病。
可我们谁都没想到,在这之后宁望会因为同桌贫穷的家境而对同桌进行校园霸凌。
直到和郑诗颖一起活活逼死同桌。
当时我自顾不暇,没有救下同桌也成了我的心病。
而此时此刻,我成了她。
我将借用她的身份,精心策划一场完美的复仇。
回过神来,宁望依旧在质问着我。
我两眼翻白,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睁眼,我就知道我赌对了。
宁望将我送到了医务室,一直坐在我的床边守着。
他看起来神情恍惚,陷入了沉思中,连我醒了都没有察觉到。
还是我伸手勾了勾他的指头,他才恍然闪开,如梦初醒。
我缓缓坐起身,苍白的小脸上泛着发烧的红晕,不用想都知道很招人。
我深知自己这样的脸蛋,足够让宁望相信他对我一见钟情的事实。
即使他真正一见钟情的同桌长得并不出众。
但有雨夜的模糊滤镜加持,男人总是会美化自己心中的白月光。
现在他脑海里模糊的那张脸和我的脸重合,让他有些慌张无措。
“如果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个耳坠是怎么回事?”
宁望质问我,紧皱的眉头足够夹死苍蝇。
我依旧保持那副坦然笃定的样子。
“是郑诗颖的。”
“和你当真没有半点关系?”
男人还是不信,没办法,我只能又半退衣衫,拉着宁望的手去摸我肩膀上的伤疤。
我观察过同桌的肩膀,所以这道伤疤也做的一比一还原。
直到指尖触碰到我的肩膀,宁望才像被烫到似的猛的收回了手。
我知道,他终于信我。
于是之后的日子里,没有人再敢欺负我。
我用着宁望救命恩人的身份,将曾经欺凌过我和同桌的那群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宁望都纵容着我,哪怕我收拾的都是他的小弟。
他也毫不在乎。
反正于他而言,欺负谁不是欺负呢。只要开心就行。
你看,潜入这个危险男人的身边,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直到我接到了医院的一通电话。
“郑诗颖醒了!郑董事长也正在来医院的路上!”
我赶到的比郑董事长早。
进入病房的时候,郑诗颖正瞪着我。
一边的医生略带惋惜。
“虽然是醒了,但郑小姐说不了话,身体也无法动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郑诗颖的眼睛瞬间红了。送走了医生后。
我却没忍住,噗嗤一笑。
我慢条斯理走回病房,居高临下看着靠表情发疯的郑诗颖。
“真可惜呀!怎么就说不了话?”
我走近,弯腰挑起她一缕枯黄的头发,缠绕指尖。
“但就算你能说话又能怎样呢?你已经洗不白了。”
话音刚落,郑董事长便走了进来。
“什么洗不白了?”
我不用回答,郑董事长在看到郑诗颖的瞬间就红了眼眶扑过去。
“囡囡啊,你终于醒了!可吓死爸爸了!”
郑诗颖躺在床上流着泪,拼命的做各种表情。
她奋力的瞪着我,想给郑董事长传递某种信号。
然而郑董事长和她似乎并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他只是紧紧握着郑诗颖的手,眼泛泪花。
“我知道,是月月一直在照顾你。”他感激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