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歪脑袋,无辜纯良,“郑姐姐之前不是说,很讨厌宁望吗?因为他仗着自己的身份让你爸爸给他下跪。”我的话如一颗重磅炸弹,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半
郑诗颖惊愕不已,忙问为什么!
她完全不顾自己疼痛的耳朵,紧紧扒着宁望的裤腿哭嚎。
宁望冷冷地回道,
“一个月前,我被偷袭,醒来之后发现身边有一枚耳坠,我就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贱人,将她千刀、万剐!”
郑诗颖这才恍然。
什么寻求真爱的帖子,明明是死神的请柬啊!
3.
“不是我,不是我!这耳坠不是我的!是她!周月那个贱人,是她的啊!”
随着郑诗颖手指的方向,众人齐刷刷将目光投向我。
宁望更是迈着沉重的步伐,朝我走来。
他看我的眼神如同黑暗中的毒蛇,冰冷森然。
宁望将带血的耳坠举到我面前,“这是你的?”
在众人或试探或厌恶的目光下,我淡然后退了一步,摇头甜甜一笑。
“不是的哦。”
郑诗颖突然跟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
“你个骗子就是你的,你为什么不承认?你才是那个贱人!”
她转向宁望,面带乞求,“宁哥哥真的不是我!你信我啊!”
旁边有人帮郑诗颖说话。
“是啊,宁哥,怎么可能是郑大小姐呢?她跟你又没仇,没理由那么做。”
郑诗颖连连点头。
我却歪了歪脑袋,无辜纯良,“郑姐姐之前不是说,很讨厌宁望吗?因为他仗着自己的身份让你爸爸给他下跪。”
我的话如一颗重磅炸弹,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他们半信半疑,但只有郑诗颖和宁望知道这件事是真的。
但郑诗颖确实没说过那样的话。
因为那是我亲眼看到的。
人人称赞的正人君子郑董事长,就是将我妈妈活活玩死的那个畜生。
宁望本不想弄出人命的,奈何郑董事长看到我妈妈就没了魂儿,在游艇上不知疲倦的折磨我妈。
后来我妈死了,游艇派对原本是以宁望的名义举办的,宁望愤怒至极,才有了郑董事长给他下跪的事。
听了我的话,郑诗颖和宁望皆是神色一变。
但现场这么多人,牵扯到游艇派对上的事,宁望不好当场发作,只瞪了一眼郑诗颖就转身离开。
郑诗颖慌极了,拎起包就打算逃之夭夭。
临走前还撞了我一下。她咬牙切齿地说,“你个贱人,竟然敢害我!”
我轻轻一笑,靠近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没有哦,从始至终不是姐姐你主动的吗?”
郑诗颖在别人的地盘上,不好对我动手,直接愤怒地离开。
“我去找爸爸!周月!你死定了!”
我耸耸肩,毫不在意,甚至还惬意的去晚宴的洗手间门口“偶遇”宁望。
他看到我时,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这男人向来心狠,上来直接扇了我一巴掌。
而后扯起我的头发和自己对视。
“不管耳坠是谁的,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