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喻挑眉,眼神玩味地在我胸前晃荡了一圈。「至少你胸比她大。」我不接受这样的调戏。将手边的玻璃杯狠狠地扔在他脸上。
季喻挑眉,眼神玩味地在我胸前晃荡了一圈。
「至少你胸比她大。」
我不接受这样的调戏。
将手边的玻璃杯狠狠地扔在他脸上。
季喻淡笑着稳稳接住,才不至于破相。
「性格那么烈,贺经年说你浪,我还真想见识一下。」
他活像个混不吝的公子哥,提议道:「要不咱俩上床,我帮你绿了他?」
我咽了口唾沫,此刻才开始正视这个恶劣的男人。
一丘之貉罢了。
我走近他,在他耳边轻声道:「不好意思,我不跟鼻子小的男人做。」
季喻的鼻子很精致。
他听到这话也不恼。
在我与他擦肩而过时拉过我的手臂,力道很大,箍得我有些疼。
他在我耳边诱惑着:「我长得帅,其实身材也不错,要是跟了我,包你满意。」
我拒绝:「不用了,再贵的男模我都点得起,当然,若是哪天季先生落魄了,我会去照顾你生意的。」
季喻笑着从我手里抢过手机,再用面容解锁。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再想拿回来时他早已伸直了手臂,举高。
不可不想跟他玩踮脚抢手机的戏码。
眼看着他拿我的手机加了微信。
最后笑眯眯地还给我。
「有需要可以首先考虑我。」
我不理会,走了。
开车的时候。
贺经年发来一条消息。
「今晚应酬,晚些回来。」
我终于绷不住,在路边疾停。
凌晨的郊外没什么人。
我颤抖着身子,挫败地趴在方向盘上。
今天回家的路,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长。
痛感从心脏蔓延到四肢,几乎将我的肺腑淹没。
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落。
我靠在座椅上,点着一支烟,闭眼思考我和贺经年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我和贺经年的第一次是我主动的。
主动让他褪去我的裙子,主动将他压在床上,主动吻着他的薄唇。
身体上的契合或许是我们另一种不可言说的默契。
但或许六年前的我并不知道,是我亲手将利刃交给他,最后再由他亲自刺入我的心脏。
浪荡?
他似乎并不认为我有享受性的权利。
他或许享受小白花的青涩和欲语还休,但又舍不掉红玫瑰的大胆奔放。
烟蒂扔了一根又一根。
可尼古丁依旧不能抚平心底的伤痕。
最后,我看向那条半小时前发的消息。
手指翻飞,给他回了一条。
「你的胃不好,少喝点,我在家等你。」
如果我一如既往的体贴会唤起他的真心。
那份真心也同样会变成我手中的猎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