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吸一口气,一连串问道:「你叫什么?怎么受得伤?为何来我这?可有别人看见?」「我……奴才叫魏德全,得了赏被同屋的人嫉妒下了狠手,随意翻的墙,无人瞧见。」我羡慕地瞧着德全,叹道:「你准备如何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我长吸一口气,一连串问道:「你叫什么?怎么受得伤?为何来我这?可有别人看见?」
「我……奴才叫魏德全,得了赏被同屋的人嫉妒下了狠手,随意翻的墙,无人瞧见。」
我羡慕地瞧着德全,叹道:「你准备如何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德全更迷茫地瞧着我:「你……您想要什么?」
梨清猛地举手:「来点肉吧,最好是猪肉,五花三层的猪肉!」
「无礼!」
我伸手捂住了梨清的嘴:「猪肉吃完了咋办!」
「能给我带几只鸡吗?」我满眼星星瞧着魏德全,「大公鸡,老母鸡,小鸡仔一样各来点!
「这样就既能有鸡吃又能有蛋吃啦。」
德全不愧是能翻高墙的好手,连拎着一笼子鸡都不在话下。
梨清两眼放光地开始和泥:「小姐,咱们吃叫花鸡吧,正好用池塘里的荷叶包上。」
我从靴筒里拔出匕首,手脚麻利地杀鸡拔毛。
我拎着收拾好的鸡一转头瞧见了站在原地的魏德全:「你不回去当差吗?」
魏德全看着我手里的鸡只说不急。
他说的是不急,可没说是留下来吃鸡呀。
我瞧着魏德全差点连鸡骨头都嚼碎了,没忍住问道:「外面也不给饭吃吗?」
魏德全慢条斯理地擦了下嘴:「您还想要什么?」
「能给我带些兔子吗?」
魏德全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后宫!你……您不要命了?要给皇帝戴绿帽子?」
我不解地看着德全:「后宫不让养兔子吗?
「是因为兔子能生吗?」
梨清也凑了过来:「奴婢也觉得别养兔子,到时候生得哪都是,吃都吃不完。」
「我……奴才还以为您要兔爷……」
德全扯起嘴角,拉长音调:「也是准备边养边吃?」
「兔爷是什么兔子?」
梨清好奇地问道:「不愧是皇宫,还有别的品种的兔子?能生吗?好吃吗?」
第二天晚上,德全就拎了一笼兔子来。
放下兔子人也没走,我心领神会地抱柴架火烤兔子。
好几炷香后,德全擦干净指尖:「我吃了你的兔子,你想要什么?」
我拨了下火堆,扭头问德全:「你是后净身的吧?在哪个宫里当差?」
德全一口茶直接喷灭了火堆:「你……您如何知道的?」
「你不怎么自称奴才,见我也不行礼。」我指了下脖子,「而且你有喉结。」
德全咳了两声,哑声道:「奴才是因家中变故才进宫的,眼下在御膳房当差。」
我惋惜地叹气道:「可惜这副面皮了。」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了梨清幽幽的声音:「小姐,你们背着我开小灶是吧?」
梨清生气的下场就是气鼓鼓地犁了满院的地,顺带除了草,浇了水,喂了鸡。
我强压着嘴角烤了两只兔子递到梨清嘴边:「梨清,我保证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
「奴婢是为了这口兔肉吗!」
梨清叉着腰啃了口兔子:「奴婢是气小姐为了德全这个小白脸,抛弃了奴婢!」
梨清气还没顺过来,德全又拎着半筐荔枝翻进了院。
我看着圆滚滚的荔枝,再次陷入了怀疑:「外面连太监都吃这么好了?」
梨青看着我目光凿凿盯着荔枝,咬紧了后槽牙:「奴婢今晚就翻墙出去再干一份活给小姐挣荔枝吃!」
我拦住了梨清,顺毛捋了半晌:「外面太危险,我可舍不得让你去,但是他一外人没事啊。
「苦都让他吃,咱俩就在院里安安稳稳的多好!」
德全黑了脸,声音里掺着冰碴:「今日不吃饭了?」
几炷香后,德全跟梨清像是俩门神似的将我夹在中间喝鸡汤。
梨清端着碗在德全面前显摆:「小姐把鸡腿给我了,你有吗?」
德全把啃完的鸡腿骨扔在桌上,淡定嗦起了面。
只有夹在中间的我泪流满面,这场端水比赛里只有我是输家。
这鸡怎么就不能长三条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