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朝的名字在这几年,已经很少出现在我和贺经年身边了。她就像一个禁忌。似乎会随时瓦解我和贺经年六年的感情。
顾朝朝的名字在这几年,已经很少出现在我和贺经年身边了。
她就像一个禁忌。
似乎会随时瓦解我和贺经年六年的感情。
有人匿名给我发了消息。
让我去一个会所。
还告诉了我包厢的名字。
如她所愿。
我听见有人问贺经年。
「哥,你为什么当初不选择朝朝?她跟咱们的感情可深厚了。」
贺经年正在抽烟。
他喉间溢出一声笑,「朝朝她……太乖了。」
我的心脏似乎被猛然一击,连呼吸都带着痛。
含着眼泪,自虐般地听接下来的对话。
「而且她当时才十七岁,老子又不是畜生。」
「那为什么选嫂子?」
贺经年漫不经心地将烟头熄灭。
低笑道:「因为她够浪。」
我无法控制地闭上眼睛,眼泪氤湿了我的睫毛。
我心痛得几乎站不住。
一只大手揽住我的腰,才让我不至于跌落在地。
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直到一滴泪水掉落在男人手背上时,我才看清了来人。
我认识。
是与贺经年互看不惯的死对头。
季喻。
他此刻正一脸笑意地看着我。
修长的食指在唇间搭着,轻轻地「嘘」了一声。
把我带到了隔壁的包房。
我拨开他的手。
「谢谢。」
才让我不至于失态。
季喻洞悉一切。
「顾朝朝还有十五分钟才到。」
我皱着眉。
此刻心痛之余,也十分羞愤。
刚才的话,他听了多少?
「我觉得顾朝朝比不上你。」
我冷笑一声。
季喻挑眉,眼神玩味地在我胸前晃荡了一圈。
「至少你胸比她大。」
我不接受这样的调戏。
将手边的玻璃杯狠狠地扔在他脸上。
季喻淡笑着稳稳接住,才不至于破相。
「性格那么烈,贺经年说你浪,我还真想见识一下。」
他活像个混不吝的公子哥,提议道:「要不咱俩上床,我帮你绿了他?」
我咽了口唾沫,此刻才开始正视这个恶劣的男人。
一丘之貉罢了。
我走近他,在他耳边轻声道:「不好意思,我不跟鼻子小的男人做。」
季喻的鼻子很精致。
他听到这话也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