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被羞辱到,气得叉腰警告:「周砚,请记住你的身份,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还有,温柔点,我舌头都麻了!」他嘴角微扯,我抓过他耳朵,恨恨道:「你听到没呢?」
我有被羞辱到,气得叉腰警告:「周砚,请记住你的身份,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
「还有,温柔点,我舌头都麻了!」
他嘴角微扯,我抓过他耳朵,恨恨道:「你听到没呢?」
「知道了大小姐。」他直起身子,散漫应着。
我没忽视他眼底的笑意,轻哼一声。
这个节奏才是对的。
……
之后为了锻炼吻技,我隔三岔五就叫周砚过来。
起初,他还很听话,我每天过得活色生香。
都要忘了自己是个将死之人。
直到一周后,周砚渐渐不准时了。
不是今天有事,就是明天有事。
我花两百万包的男人,两星期只能见十次。
「周砚!你过分了,还记得我是你金主吗!」
电话里的他气若游丝,抵不住声线性感:
「最近真有点事儿,明天去找你,嗯?」
身旁还传来几道哀号声,好像有人说了什么,没等我反应,周砚掩住话筒。
很模糊,但还是能听出凌厉的声线。
很陌生的周砚。
话说,周砚在修车铺辞职了,他还有其他活儿?
两百万还不够花吗?
「周砚,你搬过来跟我住吧。」
等他出声时,我说。
周砚来的那天,恰好我的后奶带着她的蠢货儿子来找我了。
虽然我资产千万,这些年还是得遵循老爷子的遗嘱,好好照顾他们母子俩。
而这个照顾,无非就是用钱照顾。
现在他们狮子大开口要一百万。
「前几天阿齐被查出肿瘤,需要钱。」
我笑了:「他一个月前还说被查出白血病要死了。」
妈宝男许齐破防:「这次是真的!我给你看报告!」
「不用。」
我懒懒地换了个姿势,闭眼假寐。
「没钱,败光了。」
「我看你踏马就是不想给!」
许齐气得冲上来。
周砚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在他手里的花瓶砸向我时,一脚把他踹飞。
许齐倒地。
他妈开始号啕大哭,吵得我耳朵疼。
我也没废话,直接叫保安来。
被丢出去前。
许齐癫公发作,恶狠狠骂道:
「许姿,你活该孤独终老。
「你这个无父无母的,唯一的爷爷还死了,要是得了绝症,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我面颊微动,摁住抑制不住颤抖的手。
轻哂一声。
忽然想到什么,扭头。
看向一旁活动腕骨的男人:
「周砚你会给我收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