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现在人离了手机谁能活?她门不开,不敢出来拿手机,不对劲。”一个男人附和。“别乱说,我来。”又一个男人开口了。我认得他的声音,他是最高大那个,都管他叫行哥,他最狠最牲口,是这几人中的小头头。他用力敲了几下门,然后喊道,“妹子,你手机都不要了?出来吃点饭。”我一言不发,任由他使劲敲。
“对呀,现在人离了手机谁能活?她门不开,不敢出来拿手机,不对劲。”一个男人附和。
“别乱说,我来。”又一个男人开口了。我认得他的声音,他是最高大那个,都管他叫行哥,他最狠最牲口,是这几人中的小头头。
他用力敲了几下门,然后喊道,“妹子,你手机都不要了?出来吃点饭。”
我一言不发,任由他使劲敲。
“没声呢?死了?”一个男人发出怪笑。
“是不是你嘴不把门,说什么话让她听到了?”有人埋怨红姐。
“没有的事!”红姐急了。
“那她为什么不开门?”行哥冷冷问。
“开不开门还由得她吗?砸开!”
一个男人飞起一脚,门框摇了摇,因为有柜子挡着,门没掉下去。
他们也察觉到不对了,门外突然没了声音,不知道去商量什么。
我急忙跑到衣柜,翻出一身运动服套在身上,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才有一点安全感。
6
这时,我听到窗外又有声音,无人机鬼鬼祟祟爬上来。
我急忙向它招手,怕它马上离开。
无人机定定对着我拍,我一时又不知怎么解释自己的处境。一急之下,扑嗵跪在地上,对着无人机做出哀求的动作,又指向另外的窗户,让它看那边贴的字。
无人机还真转过去看了一眼,随即一个俯冲,就不见了。
我追到窗前,看不到它飞到什么地方了,无人机的主人应该在时实监控,他会不会帮我报警?
门铃响起,我的心又提起来。
很快红姐去应门,是快递员。
她拿着快递走到我的门口,再次敲门,试图跟我沟通。
“秦秦,你的快递到了,好像是生鲜,你不打开看一下吗?”
我现在是认准了,打死也不开口。只要开口就会被逼着开门,不开门就说明我对他们有防备,他们会破门。
现在就是拖时间,拖到他们离开,我就安全了。
“别敲了,她装死呢!让我来!我不信这门就弄不开了!”
一个男人说着,突然一阵轰鸣响起,尖锐的声音很炸裂,我被吓得跳起来,是电锯的声音!
他们要暴力破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