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江北航温柔的问:“晚上喝了那么多酒,头疼不疼?”我只是摇摇头,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江北航看着我的样子,忍不住又亲了亲我的额头,起身对我说:“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喝了酒免得明早头疼。”不一会儿江北航就把蜂蜜水放到了我嘴边。
夜深人静,江北航温柔的问:“晚上喝了那么多酒,头疼不疼?”
我只是摇摇头,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江北航看着我的样子,忍不住又亲了亲我的额头,起身对我说:“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喝了酒免得明早头疼。”
不一会儿江北航就把蜂蜜水放到了我嘴边。
温度刚好的蜂蜜水顺着食道进入胃部,理智终于回笼。
我拿着杯子踟躇了一会儿,还是说了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情,我们还是谈一谈吧。”
“嗯,说出来可能有点渣,但是我希望还是不要给彼此造成困扰,所以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以吗?”
我说完这话后,感觉江北航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就变了,他语气严肃的说:“孟迎月,都这样了,你得负责,别想跑掉。”
从那天开始,江北航就逐渐渗透进了我的生活。
除了每天的早安晚安,连身边发生的趣事也会和我分享。
而我,也放任了他的加入。
分手一个月,我和纪宴清的共同朋友万欣给我发了微信。
“月月,好久没看见你了,最近在忙什么?”
“工作室最近在忙,和几家画廊签了合同,还有几天就交稿了。”
“有时间出来聚一聚啊,我听说纪宴清和那个女生分手了,抓住机会,要不要我给你攒局啊?”
“不用了欣欣,我有点忙,有时间再联系你吧。”
“好,那我等你消息哦。”
万欣把聊天记录推给纪宴清看,“我已经告诉月月你分手了,等她忙完肯定就回来找你了,放心吧。”
纪宴清冷冷的看着万欣:“你告诉她干什么?”
万欣奇怪的看他,这几年不都是这个套路嘛。
“你作天作地的不就是为了让月月主动回来找你吗?这次月月和我们都断了联系,我不主动告诉她,她怎么知道你分手了?”
“对啊宴清,你这次有点太过分了,我看孟迎月这次是真生气了,你还是哄哄吧。”
纪宴清满脸不耐烦:“我哄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我就是死也不会低头!”
说完就摔门走了,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纪宴清迎着寒风,胸腔里的愤怒无处发泄,他拿出手机翻了翻,一个月了,这个女人竟然一次也没有找过他。
“行,孟迎月你有种,好聚好散就好聚好散,你千万别哭着回来求我!再对你心软一次,我就是狗!”
毕业以后,我接手了祖父的国画工作室,这几年浪费了太多时间在纪宴清身上,已经很久没有正经经营过了。
纪宴清从来没有肯定过我的作品,时间一久我也就失去了绘画热情,一度怀疑自己不适合画画。
分手后,我回家陪祖父祖母住了一周,被祖父影响的逐渐找到了灵感,重新拿起了画笔。
画展开幕那天,江北航不知道从哪得到了消息,执意来参观。
那晚过后,虽然每天都会联系,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以为会很尴尬。
但是没有。
他到了以后扫视了一圈整个画展,然后准确无误的站在了我的画前。
我惊讶:“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画?”
他看着我的眼睛,无比诚恳的说:“因为这是全场我最喜欢的画。”
那一瞬间,我控制不住的眼热。
从前纪宴清从没有肯定过我。
哪怕是他花样百出的追求我时,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一句搞不懂你们这些艺术。
他那种资本家家庭,可能骨子里对艺术就是鄙夷的。
江北航看见我眼睛红了,瞬间慌乱起来,手忙脚乱的哄我:“怎么了?这不是你的画吗?不可能啊,我看了八年怎么可能看错呢?你就是这样的风格啊!”
八年!?
“什么八年?”
江北航意识到失言,轻咳了一声,“我们不是高中同学吗,从高一到现在,八年。上学那个时候你遇到不喜欢的课就会画画,我坐在你旁边不知道看了多少张。”
你看,人和人就是不一样。
我和纪宴清在一起七年,他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我画的画。
“今天这日子不适合不开心,我请你吃饭赔罪吧。”